段夜肆怒斥道:“君傾,你先給我閉嘴!”
女孩聽到段夜肆用著自己的聲音,懵逼一下,驚愕的看著坐在總裁椅上的男人。
“師……師傅?”
段夜肆瞥了眼君傾的身後,薄唇輕啟:“這種事,回家再說,這裡人多眼雜。”
君傾眼尾劃過一道狐疑,不過心底是相信段夜肆的,也沒有在公司內多問。
下午,君傾與段夜肆準備回君心園。
喬震山單手拄著柺杖,在公司的走廊,出現在兩人的身後。
“侄媳兒,你可確定我們這位喬爺,是你的丈夫?”
段夜肆回眸,冷冽瞥了眼喬震山,“不知三叔你一再二再而三的懷疑我的身份,是何目的?”
君傾一臉震驚。
我靠!
她師傅模仿的可真像啊!
喬震山眼尾劃過一道陰狠。
喬修寒對他這個態度就罷了。
這個假的,竟然也敢對他這個態度!
喬震山訕笑一下,“喬爺別生氣嘛。”
君傾挽著段夜肆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說:“三叔,我不知道到底是你智商為零成了白痴,還是你把我當成白痴了?這個不是我老公,誰還能是我老公?”
喬震山笑容僵了僵,“我只是怕你認錯人。”
女孩嘴角微揚,一臉坦然,“放心,認不錯。”
喬震山:“認不錯就行。”
君傾回到君心園的書房,坐在總裁椅上,抬眸看著段夜肆。
“說吧,你為什麼冒充我老公?”
段夜肆鄙夷的瞥了眼君傾,“別一口一個老公,搞的你與他關係多好一樣。”
君傾白了段夜肆肆一眼,“我們關係本來就很好!”
段夜肆輕笑,“呵,真的?”
女孩臉色變的嚴肅起來,呵斥道:“笑什麼笑!”
段夜肆幽幽開口:“可是,都說你之前作天作地。”
君傾臉色漲的通紅,怒拍了一下桌子,“誰說的!我現在把他舌頭拔出來!”
段夜肆深深看了君傾一眼。
君傾解釋道:“當初都是喬修寒疑心太重,不太信任我,所以我才容易生氣,可是現在,我們兩人沒有之前那個情況啦!”
女孩盯著段夜肆,又說:“你別扯開話題,你為什麼冒充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