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男,漢族。
小時候家鄉發生泥石流,村莊被泥石洪流吞沒,自那開始,成為孤兒,後被隔壁村的老人收養,一直到陳然上了高中,老人撒手人寰,無處可歸的陳然選擇了參軍入伍。
很簡單的人生經歷。
而繼續翻閱,是那個收養陳然老人的資料資訊。
同樣很簡單,簡單的讓人懷疑這一份資料資訊是不是假的。
因為,在這其中,怎麼也看不出這位老人會什麼武功。
畢竟,如果是練武之人,總是會不經意的暴露一些資訊的。
但是,鐵路從老人的資料上,卻是看不出丁點老人會武功的資訊,怎麼看都是一個地道的務農村民。
“看來,這小子藏的很深啊~”
鐵路回想著袁朗給他介紹的陳然情況。
如果陳然以前就會針灸的話,老人怎麼可能是因為勞累過度而死?
帶著這個疑問,鐵路的目光再次放到了監控中陳然的身影上。
……
如果說,訓練是讓人不斷的突破身體極限。
那麼在老A的訓練,還要突破心理、身體上的雙重極限。
因為袁朗在不停的壓榨他們,壓榨他們的心理,壓榨他們的身體,每一分,每一秒。
從早起睜開眼睛,除了吃喝拉撒睡的時間,所有參訓人員都沉浸在極限的訓練中,這其中,還要伴隨著袁朗的扣分和冷嘲熱諷。
終於,日子來到了週六晚上。
明天就是星期日了。
參訓人員都很是放鬆,因為明天可以休息了。
宿舍裡。
伍六一已經擺脫柺棍,腳腕處的固定和紗布也已經撤下,慢慢的邁動著腳步,在宿舍裡一步一步的來回走著。
“再有個兩三天,你就沒什麼問題了!”
陳然看著走動的伍六一,滿意的點點頭。
他不知道真正的仙鶴神針有多大的效果,但是在陳然的手上,經過系統的加持,除了必死的絕症之外,他基本上都能靠針灸治好。
“哎,四十一,我跟你說,你別看你現在很想上訓練場,但是上了之後,嘖嘖嘖……”拓永剛在旁邊說著風涼話。
雖然對於袁朗,拓永剛改變了一些想法,但是因為他的性格原因,這幾天經過袁朗的各種壓榨,屬實有些受不了這裡的氛圍了。
畢竟,在他的老單位,拓永剛也是一位天驕,各項能力名列前茅,手下的兵也個個嗷嗷叫,上級領導對於他也是非常的認可。
可是到了老A這裡,卻是處處碰壁,哪哪都不得意。
聽到拓永剛的話,伍六一緩緩的轉身,站直身體,看向拓永剛說道:“二十七,你也是一名軍官,同樣的袁朗也是,他既然這麼訓練,自然有他的道理,雖然我現在想不通,但是你想想對抗演習吧~”
伍六一這些天沒別的事幹,就在宿舍裡聽一些小道訊息。
這些被老A帶過來的特訓人員,都是和老A進行過對抗演習的,而老A把他們帶到這裡,那就證明著,這個士兵,最少最少有一項拿手的本事,是老A所看重的。
並且他透過自己打聽道的訊息,也隱隱感覺到,似乎這種方式,才是老A的特訓,和普通單位與眾不同的訓練方法。
畢竟,鋼七連有一句話:對敵人是刺刀,對訓練是剃刀,對自己是剔骨刀。
如今,老A,似乎成為了屠刀,正在磨刀霍霍的瞄準著每一位特訓隊員,誰不行就滾蛋,留下的,才是老A真正需要的。
這就是伍六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