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倆的武藝,還能保持在僅在聞落寒之下嗎?”
“自然是不能,變成死士後怕是隻能是兩個普通的二流高手了。”
太特麼可惜了啊!太特麼浪費了啊!
“先等等,不要把他倆弄成死士,我想辦法,讓他倆變的忠心耿耿,不會背叛。”
“王爺仁慈。清風斗膽問一句,南宮的太監宮女,王爺怎麼處理了?”
“怎麼了,有你的人。”
“嘿嘿。”溫清風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是有一個,不過她肯定沒有對王爺不敬,這是我特意交代了的,是那個叫婉言的宮女。在王爺開府後,我無論如何也聯絡不到她了,就算是屍體,都沒見到”
聽到婉言的名字,秦丘點了點頭,確實沒有欺負過之前的懦夫秦丘:“二喜,那幫太監宮女現在在哪啊?”
“這誰知道啊,在整個京城的犄角旮旯處應該都能找到吧。”
“二喜公公,這是何意啊?”
“那幫狗東西都被我剁碎了喂野狗了,誰知道那群野狗把他們都拉在哪了。”
溫清風沒想到秦丘旁邊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太監竟然也這麼狠心,又問了句:“那婉言也餵狗了?”
“狗東西見王爺被人欺負都不攔一下,不該死嗎?”二喜高聲問道。
溫清風剛想應和一聲該死,秦丘馬上就斥責了一句:“二喜!不許對小侯爺無禮!實話實說!”
“是!”二喜轉身向清風道了一歉:“溫先生,是小的失禮了。那婉言被小弟帶出了宮,給了十兩銀子遣回老家嫁人生子去了。”
秦丘敢叫溫清風小侯爺,二喜跟秦丘再親,也得講規矩,不能叫他小侯爺。
“小侯爺,這宮女你要是還有用,就叫回來再用便是,就是讓她嘴嚴點,之前看到的事別亂說就是了。”
“既然二喜公公安排妥了,在下也就不畫蛇添足了。”溫清風說完,便退出了房間。
房間內,只剩下秦丘的人,包括那六個死士。
“王爺厲害啊,三言兩語就拉攏來了這麼強大的助力,不愧是王爺,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讓你多讀書你不聽,拍馬屁都這麼沒水平。我這是三言兩語嗎?我這是把命都押上了。”
“王爺,你就別裝了,心裡都樂開花了吧。說的驚險,實際上就是費了點唾沫星子。”
秦丘拿起木牌就朝二喜扔了過去:“本王這是憑三寸不爛之舌,把溫清風忽悠瘸了。”
二喜躲過木牌,連連稱是。
“你說,溫清風會怎麼處置婉言?”
“他溫清風表面看著是個紈絝,實際是個變態,肯定會把婉言抓回來弄死。也怪王爺您,說什麼嘴嚴點,除了死人還有誰嘴嚴啊?”二喜撇著嘴說道。
“他還是不瞭解我啊,我要這麼對你說,你會殺了婉言嗎?”
“會啊。”
“滾!”
“好嘞~早就餓了,一樓的香味都快饞死我了。”
“去三樓,三樓的飯更香。”秦丘賤賤的說。
二喜瞪了秦丘幾秒,罵人的話始終是沒有說出來,恨恨的摔門出去了。
剛出門就聽見秦丘在屋裡大聲的吟詩:“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個太監上青樓~”
秦丘現在終於放鬆了心神坐在了椅子上,剛才只要一句話說錯,被溫清風察覺到不對,可能就被他製成死士了。
幸虧秦丘心理承受能力強,再加上舌綻蓮花,真真假假,騙的溫清風最後決定放棄自己造反,轉而加入他秦丘的麾下。
還沒歇一會,就聽見一樓鬧了起來。
仔細一聽,竟然是二喜在喊。
“鬧鬼啦!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