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女帝的冷靜的搖了搖頭:
“曹國公江城喜,朕雖視他為心腹。”
“但他不具備能不稟報而入皇宮的資格。”
“皇宮城門至御書房,這一路之間,守備無數,他不可能悄無聲息的來此將項鍊盜走。”
對於女帝的回答。
曾安民也只是淡然的點頭。
他抬頭看了一眼女帝,語出驚人:
“那盜項鍊的人,如果不是曹國公,而是別人呢?”
“是誰?”女帝眉頭緊皺。
她在問出此言時,也沒想著曾安民能將賊人準確的說出來。
“顧玉清。”
曾安民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胖胖的小屁孩。
臉上透著一抹極為詭異的幽深。
“誰??”
顧湘南在聽到此言之後,臉色輕輕一怔,隨後啼笑皆非的看向曾安民道:
“你魔怔……了……”
只是話說到一半,卻卡在喉嚨之中。
因為她對上了曾安民那凝重無比的目光。
“什麼意思?顧玉清雖名為北王,卻不過一頑劣幼童,他怎麼敢……”
聽著女帝那極為不在乎的聲音。
曾安民心中暗歎。
其實也不能怪她說出這樣的話。
畢竟那小朋友打小跟著女帝長大。
但恰恰就是如此,才讓女帝有一種對他了如指掌的錯覺。
“你也說過,死後欲把皇位傳給顧玉清,證明在你心中,他是最合適下一任皇帝的候選。”
“你心中如此想,別人就不如此想了?”
曾安民淡淡的看向她。
“你的意思是,曹國公早與顧玉清有所暗聯??!”女帝的眸中閃爍著濃郁的銳利。
她的聲音,也隱隱帶著一抹怒意。
很明顯,這二人在她看來都是極為重要的親信。
若這二人都對她有二心……
“呵呵。”
曾安民皮笑肉不笑的抬頭朝著窗外看去,聲音之中透著詭異:
“我倒覺得,是曹國公,早被顧玉清招攬至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