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人血染成一般。
看著那高臺。
曾安民也不知道為何。
內心深處竟身起一抹親切之意。
就連體內的浩然正氣都有些雀躍的感覺。
??
曾安民有些不理解。
眼前這高臺,看上去明明猶如森羅地獄。
為何會牽動浩然正氣的情緒??
又為何會讓自己如此的……想要靠近??
“詭異……”曾安民的臉色立刻浮現出一抹凝重。
“怎麼了?”白子青跟在曾安民的身邊,目光也朝著那高臺看去,臉上透著一抹凝重。
“沒事。”
曾安民心中響起了女帝的話。
“祭壇高臺,今夜我會將值守之人撤出一刻鐘。”
“切記,高臺左側,有一凹口,將精血滴入凹口之中,便可離開,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我。”
“賢弟怎麼不說話?”白子青看著曾安民問道。
“呃,你別管那麼多,跟我來。”
時間有限,曾安民攥著白子青的手,來到高臺之上。
他輕輕的呢喃著:“高臺左側……”
“好神秘啊。”
白子青已經有些無力吐槽。
“就是這兒!”
曾安民指著前方的凹陷道:“白大哥,需要你奉獻的時候到了。”
“啊?”
白子清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怎麼你進了一趟皇宮,把自己進傻了?”
“你肯定又跟女帝那個啥了。”
“果然,女人只會影響男人拔劍的速度。”
白子青看著曾安民的黑眼圈,臉上透著一抹感慨。
“少說點兒廢話。”
曾安民沉聲道:
“我回去之後,跟你細說,你現在運功,將精血逼出,滴入這凹口之中。”
“為什麼非要是我?”
白子青的臉上透著警惕之色:
“而且滴入精血之後,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