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暴風雪來的真是突然又猛烈,殷夏差一點就被埋在雪洞裡出不去了。
從雪洞裡爬出來,打眼望去全是白色,一點來時的痕跡都看不到了。
“還好不用在這樣的環境待太久,我現在已經開始想念烤爐和烤地瓜了。”
殷夏騎上小雞仔,小雞仔有一種神奇的認路本領,不需要殷夏指明方向,它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冬雪過去,萬物復甦,沉眠的植物從沉睡中醒來,發芽抽枝。
都說下雪不冷化雪冷,冬雪融化的時候,氣溫又往下降了幾個度。
玩家們在一整個季節的磨難後,存活下來的不過那麼五個玩家。
然而隨著春天的到來,玩家們骨子裡被冰封的惡魔也逐漸開甦醒。
孔山,彭樂,杜浩言是另外一個倖存玩家組合。
暴風雪來臨時,這三人利用樹木的遮擋躲過一劫,緊緊一個晚上的時間,冬雪消融,幾天不見的泥土地又出現在眼前。
孔山站在山崖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雖然氣溫依舊很低,但熬過了冬天,一切影片都有了一個好的開端。
彭樂和杜浩言正在折騰吃的東西,他們手上已經沒有存糧,吃的都是林子裡挖掘出來的東西,比如樹根,蟲子什麼的。
前幾天死了一大堆的雪地小怪,同樣也豐富了他們的儲備糧。
杜浩言心不在焉地剝著獸皮,腦中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偶爾會幻想一下自己坐擁錢財無數的場景。
他在現實社會時,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地痞流氓,整天靠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獲取錢財。
但是這樣的前臺來得雖快,卻也不夠他花。
然後有一次,在搶劫的過程中用力過猛,把搶劫物件給打死了,不過因為對地形熟悉,又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杜浩言躲過一劫沒有坐牢。
沒想到最後會被弄來這種地方過苦日子!
杜浩言發洩似的用力插了一刀插在雪地小怪的屍體上,惹得坐在他對面的彭樂頻頻抬頭。
“你幹什麼呢?”彭樂用手擋住飛濺過來的冰渣子,不悅的質問。
杜浩言冷哼一聲不理他,這個彭樂自詡高知識分子,總是明裡暗裡瞧不起自己,當他看不懂呢?
要不是因為大家利益一致,他早就——
杜浩言的眼角瞥過一抹藍色,當即愣住。
那抹鮮豔的色彩,來自彭樂的玩家手環。
彭樂他……不是紅隊玩家嗎?
孔山走了過來,在兩人的中間坐下。
杜浩言偷偷摸摸的用眼神觀察孔山的手腕。
孔山是個粗人,做事沒什麼講究,動作特別大,杜浩言很輕易就能看到他手腕上紅色的玩家手環。
他眼神微閃,孔山和自己都是紅隊,只有杜浩言一個人是藍隊,那是不是說,只要自己和孔山合力,把杜浩言弄死,就能淘汰一個敵隊玩家?
要知道整個島上的倖存玩家已經所剩無幾了!
杜浩言想要找孔山私下聊聊,奈何一直找不到機會。
彭樂又不是傻子,如果他表現的太明顯,被他發現了去投奔別的藍隊玩家可就不好了。
這是杜浩言主動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