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白黎這個溫溫和和的樣子,真的很像霸總小說裡,那些沒什麼脾氣還總是被暗害的女主們。
殷夏一下就覺得來勁了,陰謀詭計要開始了嗎?她這個霸總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果然,司徒弦逸聽完殷夏的答案後,衝白黎柔弱一笑:“既然如此,也一起做個身體檢查吧,身體不好的話,可能對要孩子有所影響。”
殷夏已經聽出了幾分針對的意思,期待的看著白黎。
白黎……白黎毫無反應。
算了,殷夏扶額,還是她自己來吧。
殷夏懶懶地斜靠在椅子上,眼神透露出三分涼薄四分譏笑七分漫不經心。
“我看你身體也不像很好的樣子,怎麼會走上醫生這條路,是因為久病成醫嗎?”
司徒弦逸:???
他這是病美人風格好吧?懂不懂欣賞?
但他又不能跟殷夏懟,想了想只能拿出醫藥箱,給兩人做身體檢查。
白黎才不需要做身體檢查,他身體什麼情況自己心裡沒數嗎?
司徒弦逸的目標是殷夏,根本不想理會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霸總小嬌妻,這人病死在床上最好。
司徒弦逸做體檢時故意去觸碰殷夏的胳膊,手等地方,但是又不過分,讓兩人間的氛圍更加曖昧。
白黎這個正宮毫無危機感,居然研究起了司徒弦逸的聽診器。
司徒弦逸心裡暗自得意,正宮如果是這種傻白甜,天氣很快就會被他擠下位。
但可惜的是,殷夏也不是常規的霸總。
在司徒弦逸再一次觸碰到她的手背時,殷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司徒弦逸,單手挑起他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對視:“你是在勾引我麼?”
司徒弦逸也不是第一次接觸女總裁了,知道一些身居高位的人,總是特別自戀。
他的臉上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彷彿只是在完成自己應盡的職責。
“您說笑了,這只是普通的體檢,有少量肢體接觸是很正常的事情。”
殷夏能讓他就這麼敷衍過去?她的霸總語錄一旦開啟,要麼把對方雷死,要麼把自己尬死,兩人間必須有一個勝負。
“呵。”她輕蔑一笑,在霸總光環的加持下,居然顯得邪魅狂狷?!
“你不用害羞,全世界三百億的人,至少有一百五十億的人想得到我的垂憐,你不過是芸芸中的一員,我理解的。”
殷夏鬆開手,半是威脅辦半是警告:“我允許你在這個別墅裡出入,已經是對你的恩賜,記住你的身份,你不過是家庭醫生而已。”
這樣說的吧?殷夏在心裡對比了一下原版,覺得自己的翻版非常完美,簡直學到了精髓。
司徒弦逸真想把自己手裡的血壓儀砸她臉上。
自戀也應該有個限度吧?
眼看司徒弦逸敗下陣來,殷夏打了個響指,神出鬼沒的女傭出現在面前。
“去,把我珍藏的紅酒拿出來招待客人。”
女傭低頭應是,很快用托盤端了一個用木頭封住的盒子上來,順帶拿了幾隻酒杯。
殷夏看了一下生產日期,但她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年,乾脆直接問女傭:“這是多少年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