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三千多米,能不缺氧嗎?
也不知道殷夏這個大boss是如何在這裡居住而行動自如的。
難道是因為霸總光環?
他從揹包裡翻出氧氣瓶猛吸了一口,漸漸緩過勁來。
司徒弦逸選擇boss目標時,堅定的選了這個最難的boss,自然也獲得了這個目標的部分資料。
他知道,殷夏最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最討厭別人未經允許動她的東西。
於是他心生一計,利用道具隨便偷了庫房裡一個光看包裝就十分昂貴的東西,想製造一個白黎貪財的假象。
畢竟是出去一天就帶回來的人,他就不相信兩人相互有多麼瞭解,第一印象變壞,離被趕出去又能有多遠。
房間裡不開燈的話十分黑,司徒弦逸摸索著來到床邊,把你塞進床頭櫃的夾縫裡,虛虛掩藏好,既不容易發現也不會怎麼也找不到,然後就準備離開。
誰知衣領一緊,有什麼東西提住了他的後領。
難道被白黎發現了?
司徒弦逸握緊拳頭一個迴旋踢,卻踢了個空,後衣領依然被緊緊拽住,甚至因為他轉了個身勒得更加緊,司徒弦逸差點被自己的衣領勒死。
他重新轉回去,終於呼吸順暢了。
“什麼鬼東西!”
他順著自己的衣領往上摸,摸到了一個尖尖的……鳥嘴?!
草!
司徒弦逸一直都是玩得陽間遊戲,哪裡接觸過小雞仔這種奇怪生物,被嚇了一跳,用力從鳥嘴裡度搶過自己的衣領,躲在了床邊。
啪!
白黎回來了,並開啟了的房間裡的燈。
“司徒弦逸?你在我的房間裡幹什麼?”白黎默默關上了房門。
司徒弦逸還在驚嚇中沒有緩過神來,豔麗的五官失了血色,一股濃郁的病美人風味撲面而來。
“你你你!你養了什麼東西在房間裡!”他大著膽子控訴。
白黎把目光挪過去,小雞仔疑惑的伸長了脖子,它還什麼都沒做呢,這個人怎麼就嚇成這樣?
“你說雞仔啊,它只是一隻小雞寶寶而已。”白黎不緊不慢的說道。
小雞寶寶?
司徒弦逸不信,小雞寶寶能把他拎起來?
但他還是伸出頭,偷偷打量雞仔。
雞仔已經快有兩米高,黑色的羽毛柔亮光滑,壯碩的身形再配上凌厲的眼神,你跟他說這是小雞寶寶?
有這麼大的小雞寶寶嗎?小雞它媽知道嗎?
白黎:“先別管小雞寶寶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聊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白黎單手提起司徒弦逸的衣領,窒息感再次襲來,司徒弦逸被勒的狂翻白眼,心裡卻在嘶吼:就知道能這麼快上位的男人肯定不簡單,狗屁的霸總小嬌妻,這也能叫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