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弟子驚訝的眼神,悟空也沒有做什麼解釋,因為解釋太多的話,只會讓人感到恐懼,畢竟他們無法解除那樣的世界,而在這個世界上面,能夠知道這樣境界的人也只有幾個人,而這樣的人,多少都是方士,修行之人,他們沒有降魔之力,只能夠看著這天下的神鬼橫行,最多也不過是念動經文超度而已。
“你在這個地方生活著只會讓你的精神拘束,在下一輩子再進行修行吧。”
悟空看著那個有一點虛幻的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笑容,而在這個時候,悟空的身後所散發出來的力量讓這個男人感到了一絲微妙的驚訝。
“你不願意去的話,那麼,我就只能夠將你送去輪迴了。”
悟空拈花,但是,在那個影子一樣的人的眼中,就像是佛陀一樣。
“南無阿彌陀佛。”
悟空伸出了自己的手,將自己手中的那一朵話放在了那個男人的手中。
“塵歸塵,土歸土,應該煙消雲散的東西就應該煙消雲散,畢竟,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面的東西,即便是你,也應該入鬼門關。”
那個男人將自己的上半身從下半身上面拿了起來,而在之後,這個男人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微笑,將那一朵花捧在自己的手中,而在之後,這個男人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安詳。
“可以了。”
悟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笑容,在拍了拍手,就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因為在之前,他就感到了在這個天地之間所散落的一種暴戾的氣息,而這種暴戾的氣息即便是在佛寺之中都無法被馴服,那麼,這樣的性格,在世界上面,只有一個傢伙會有這樣的性格,而這樣的性格的人居然會來這個地方看一個死去的人,對於悟空來說,對於悟空這個世界上算是最瞭解他的人,這個男人的行為也是讓悟空的臉上感受到了一絲興趣。
不過,悟空也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來,因為在這個地方,有他一生的宿敵,有他宿敵必須來的理由,所以,悟空知道,這個男人已經等不及了,想要在這個地方開始了,但是,在轉念之後,悟空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微妙的笑容,因為在他的眼中,世界上沒有比最強的兩頭怪物在他的墓前進行戰鬥更棒的祭奠了。
你,真是幸運啊,烈~海王!!
而就在悟空慢慢地朝著那個已經準備好的擂臺走去的時候,悟空的對手,那個暴躁的男人,範馬勇次郎卻是在這個地方安安靜靜地喝著自己專門為烈海王準備的酒。
“雖然不知道你喝不喝,但是我既然給你帶來了,那麼,我就給你滿上。”
勇次郎在倒了一杯酒之後,就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將酒杯之中晶瑩的液體吞到了自己的肚中。
“沒有想到,在你的家鄉這邊還有著這樣美味的酒啊,這樣刺激人的腸胃,可惜,如果你在的話,說不定你會跟我好好講講這種酒,雖然你也不喝酒,畢竟你也是這個寺廟的僧侶啊,只可惜,你的心中對於佛法並沒有任何的想法,你是一個純粹的武者。”
勇次郎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放下。
“雖然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但是,就算是你不同意,我也已經做好準備了,畢竟那個男人應該已經感受到了我的戰意了,我已經等待了十幾年,也差不多該讓我們兩個人了結彼此之前從來沒有爆發過的正面戰爭了,雖然,在這一次的戰鬥之中,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死亡的事情,但是,我們估計都會無怨無悔吧。”
在這十幾年之中,勇次郎也曾經思考過自己的人生,在無數的戰鬥之中不斷地進化,不斷地變強,直到自己被稱為世界上最強大,直到我在所有的方面壓到出現在我的面前的任何人,除了你,皮克還有那個笨蛋。
但是,那個笨蛋被我的寶貝兒子送回了他的時代,就在我的面前,他走的如此安詳,就好像是這個男人是為了來到這個世界,如今的這個世界看一眼這個世界,看一眼這個將所有的刀劍封存起來,將刀劍演化成拳頭的世界,之後就瀟灑地回到了自己過去的世界,在那個用斬人來代表著強大的世界,他繼續追求著自己的聲名顯赫,追求著世界上最普通,也是最讓人感到無奈的東西。
那個笨蛋啊,在將你斬了之後,他就沒有讓一個武道家死去,但是,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強啊,我可以稱其為強者,真是不可多得的存在啊,當年他在沒有刀的時候斬了我一刀,這種感覺正是讓人難以忘懷啊,多少年咩有躲避過東西的我在他的刀鋒面前躲藏了起來。
至於皮克,那個生存在遠古時期的生命,他,現在,應該說是唯一在力量上面壓到我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成為了我兒子的食糧,他的精神並不能夠對抗我或者悟空,他的精神讓他的肉身受到了限制,他很強,也很弱。他,還是生活在遠古時代,他屬於遠古時代,只不過是因為機緣巧合,來到了現在,但是,這個男人依舊安安靜靜地在這個地方生存在,像一隻野獸。
而你的那個師兄啊,這些年去當什麼教書匠了,一個武者去當教書匠去了,如果讓當年見證了那一次的戰鬥的人發現的話,都會驚訝不已的,海王之中最強,不,應該說是即便是算上海皇也是中國最強的男人,卻在一個雖然比較大,但是也僅僅是在當地比較有名的大學之中當著最普通的教書匠。
在看著眼前的碑文的時候,勇次郎也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帶來的酒倒入土地和倒入自己的嘴中,勇次郎那雙眼睛之中第一次沒有任何其他的情感,有的只有跟對手進行戰鬥的渴望,而在這個時候,勇次郎,將自己變得很強,很強。
“如今,我們將要在你的面前展現我們這一次的極限了,也不知道,這一次,我和他,是否能夠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