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墨慘叫一聲，從地底衝出，身軀向後丟擲，落向了昏死了半天的九尾雞冠蛇身上。

“嘶！”

九尾雞冠蛇的腦袋，高高抬起，然後砰的一聲，又暈死了過去。

方子墨趴在九尾雞冠蛇身上，嗷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突然……

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正是那與張海下棋的鬚髮皆白的老者。

“爺爺……”

方子墨委屈得差點掉眼淚。

方宇往自己孫女口中放了一顆丹藥，似笑非笑說道：“還打麼？”

方子墨恨恨的看了一眼陳凡。

這小子……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還打個屁啊……

這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戰鬥。

再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方宇哈哈大笑了起來：“被打得懷疑人生了吧？”

“讓你囂張！”

“現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爺爺！”方子墨氣得差點跳起來：“我已經傷成這樣了，你還在這陰陽怪氣！”

方宇笑了笑，轉身看向了陳凡，然後朝著陳凡走了過來。

陳凡不認識方宇，但看到對方並沒有惡意，也禮貌的笑了笑。

方宇看著陳凡，笑著說道：“唉……我要是有你這麼個孫子，我恐怕做夢都會笑醒啊！”

“……”陳凡眨了眨眼。

這老頭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佔他的便宜？

這時，張海的聲音，在演武場外響了起來：“方老鬼，你做夢去吧！”

“師父！”陳凡趕緊跑出了演武場。

方宇帶著方子墨也走了出來。

剛走到陳凡身邊，方宇便說道：“叫叔叔！”

“啊？”方子墨瞪大了眼睛。

“啊什麼啊？”方宇說道：“陳凡是你張爺爺的弟子，讓你叫叔叔你還不樂意了？”

張晨走了過來，面無表情補了一刀：“方子墨，你跟我同輩……我師叔就是你叔叔。”

方子墨臊紅了臉，轉身就想跑。

“咔！”

她剛一轉身，就被方宇扣住了肩膀。

“我叫……我叫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