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卡在聖境巔峰，已經很久了。

原本陳凡是幫助他們育獸，曲線助推，想幫他們突破到半神境。

這已經讓他們喜出望外。

萬萬沒想到……

即便是對陳凡最瞭解的李牧幾人，也是滿眼的難以置信。

陳凡沒有說話，讓厲風行將李牧四人收入了天龍殿後，直接就把天龍殿帶進了古神界。

李牧三人面色如常。

但第一次進入陳凡御獸空間，然後進入古神界的紫藤真一，卻是徹底驚呆了。

他之前也見過好幾次陳凡進出漩渦傳送門，但漩渦傳送門是空間傳送門，阻擋了他精神力的滲透。

所以他一直沒弄明白，陳凡是透過那漩渦傳送門去到哪裡。

他也只是隱約從夜紅顏和瞎子幾人口中，瞭解到一點，那漩渦傳送門後面，似乎是另外一個世界。

沒想到……

坐在天龍殿中，紫藤真一幽怨的看了一眼李牧三人。

這麼重要的事情，這三個傢伙一直沒告訴他！

好憂傷……

“看我幹什麼！”

李牧瞪了一眼紫藤真一說道：“你自己不知道問師弟嗎？”

“……”紫藤真一微仰著頭，哀嚎了一聲：“我一直在等你主動告訴我啊！”

“我若是問了……我怕你又怪我多事！”

李牧忍不住搖了搖頭：“師父為什麼收了你這麼個大傻子呢……”

“你天天看著陳凡進出御獸空間，結果連問都不敢問一聲？”

紫藤真一沉默了。

寒江雪指著天龍天外，那被混沌綾纏繞著的高塔，說道：“這下面，到底鎮壓著什麼東西？”

“那一條紅色絲帶，就是紅袖的混沌綾？”

李牧點了點頭說道：“是。”

“五彩神石說，下面鎮壓的東西，比六目深淵領主還要可怕。”

紫藤真一嚇了一大跳：“那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白痴，之前陳凡不是說過了嗎？”李牧說道：“先把我們轉化成為虛空惡魔。”

紫藤真一眨了眨眼：“虛空惡魔和惡魔，有什麼分別？”

“如果我們要魔化的話，不應該使用惡魔之血麼？”

寒江雪搖了搖頭說道：“不一樣……”

“虛空惡魔比普通惡魔可怕得多。”

“當初魔都第五禁區的六目深淵領主，就是虛空惡魔，而且還是遠古神魔級別的存在。”

“在那種存在邊上，會有虛空汙染。”

“被汙染之後，就會變成只懂得殺戮和毀滅的虛空惡魔。”

紫藤真一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麼，我們變成了虛空惡魔之後，陳凡可以幫我們淨化，然後讓我們恢復正常？”

“之後，他就可以像培育我唐國那些魔化的強者一樣，幫助我們突破到半神境了？”

李牧點了點頭：“不錯……嗯？為什麼要露出這樣一副蛋疼的表情？”

紫藤真一說道：“以前的時候，我們所有的壓力，都來自噩夢之庭，來自被封印的第六天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