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把刀，橫掃整個虛空！”

“古往今來，何人能做得到？”

萬千神魔熱血沸騰！

“等一下，等一下……”

陳凡伸手製止了大長老繼續說下去：“長老，你把我們所面臨的困境說清楚就好了，沒必要幫我吹噓啊……再說了，紅顏和楚玄他們的貢獻更大，沒有他們，我根本做不到那些事情啊！”

大長老笑了笑說道：“這可不是吹噓……”

“我正準備說他們呢。”

大長老微微一側身，指著王座上這一排人，說道：“都天女帝夜紅顏，在那個時代，我們稱呼她為‘古神之祖’，是古神中的最強者。”

夜紅顏面無表情。

關於“古神之祖”，她從陳凡口中聽到過。

大長老說道：“惡魔之王用五顆五彩神石，封印了虛空缺口。”

“所以，在那個年代，人們稱呼五彩神石為‘封天之石’。”

“而封天之石，就是和古神之祖相伴而生的混沌神器！”

無數魔神的目光，都投向了夜紅顏。

都天女帝的名頭，已經夠響亮了……

想不到，這位天賦絕頂的女帝，竟然還有如此一重身份！

大長老繼續說道：“而我們現在所生存的神界，就是古神之祖開闢出來的一方空間……在古神界等四界成為囚籠之後，惡魔之王將活下來的神魔後輩，全部送入了這一方空間。”

所有神魔，再次沉默。

活下來的神魔後輩……

當年那一戰，到底有多慘烈……諸天神魔雖然並未親眼目睹，卻也能想象到一二。

大長老指著楚玄說道：“魔主楚玄，當年乃是‘古魔之主’，萬魔之主！”

“在天地浩劫之時，他化身祭天碑，載著惡魔之王遁入黑洞，在黑洞中參悟虛空，最後壽元和神力都快耗盡……”

陳凡一愣：“我夢境中的老年版楚玄，就是因為幫助我在黑洞中參悟虛空，才變成了那副模樣？”

楚玄默然不語，彷佛眼前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般。

大長老一個個的介紹了過去……

不只是周圍那萬千神魔，就連陳凡和夜浩等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傳奇。

每一個人，都不只是現今所知的兩世重生。

正如陳凡所猜測……

虛空系統，就是他和夜紅顏等人一起努力，又有無數祖神的相助，才開發出來，然後不斷完善，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在藍星的時候，有人認為沉叨叨他們什麼都不幹，只會沾陳凡的光。

但實際上，系統卻是經過所有人的努力，才最終打造成型。

陳凡，只是最終載體而已。

“我知道……”

大長老說道：“我剛剛說的這些話，你們未必會相信，就算相信，也未必會全……”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那六位古老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