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可以，這些靈田本身的品質就是下品，只是疏於打理才降了下來，我只要努力一些，應該能讓它們重新提升上去。”田衡聰邊說邊揮手一彈，無數水汽從四面八方彙集到靈田的上空，形成一團能將整塊靈田覆蓋的雨雲。

雨雲越積越厚，顏色越來越深，像是要下暴雨的烏雲，直接將戴小萌看傻了。

“哇，這場雨要是下下來，恐怕不僅僅是澆水吧？”戴小萌瞪大了眼睛，怎麼看，這團烏雲的雨量都會將靈田淹沒，而不僅僅是澆灌。

“你仔細看著，這是第二層澆灌術，雨量不是重點。”田衡聰扭頭看著戴小萌一笑，雙手一分，深灰色的烏雲頓時變成了兩團，顏色變淺了一些，看上去沒剛才那麼嚇人。

“第二層澆灌術？澆灌術有很多層嗎？”戴小萌雙眼放光，農耕五行術她早就練習熟練，正想著能不能學習另外的法術，沒想到她認為已經掌握的農耕五行術原來還有後續。

“嗯，基本上每一種法術都有很多層，有些因為有前輩悟出，我們只需要學習就行，有些則要我們自行領悟。農耕五行術究竟有幾層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普通靈田用第一層就足夠，下品靈田則需要第二層才能讓靈田發揮最大的作用，並且晉升到中品靈田，而中品靈田則需要第三層農耕五行術，照這樣推算，上品靈田需要第四層，而極品靈田則需要第五層，所以我想，農耕五行術大概最少也有五層吧。”

田衡聰有意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教給戴小萌，所以不論她問什麼，他都極盡詳細地告訴她。

“五層？五層的澆灌術有什麼不同，難道能呼風喚雨？”戴小萌的眼睛在兩團雨雲上打轉，從她學習澆灌術開始，雨雲的大小就成了她衡量澆灌術威力的標準，田衡聰現在用的是第二層就能覆蓋整塊靈田，第五層豈不是能覆蓋一個地區？

“不，不是這樣，你難道沒察覺出這兩團雨雲的差別嗎？”田衡聰笑著拉過戴小萌的手，放在雨雲下。

淅瀝瀝的小雨從雨雲下落下，沒有想象中的傾盆大雨，反而有種綿綿春雨潤物無聲的感覺。

“你能控制雨雲區域性下雨？”看著整塊雨雲，只有一個角落下雨絲，戴小萌眨了眨眼睛。

“只感覺到這個？”田衡聰意外地看著戴小萌，不應該啊，難道是他第二層澆灌術還沒領悟完全？

“難道還有別的？”戴小萌眨著無辜的眼睛，愣愣地看著田衡聰。

她沒有想到，她的澆灌術因為一直使用靈泉水，早習慣了水汽中潤物滋養的感覺，所以對第二層澆灌術的領悟產生了誤差。

“第二層澆灌術除了控制上更精準一些外，最重要的是，它能凝聚周圍的靈氣融入水汽之中，讓落下的雨水含有靈氣，更有利於植物的生長。”無奈，田衡聰只能詳細解釋道。

“第一層的雨水中沒有靈氣嗎？”話一出口，戴小萌就暗呼糟糕，她這才反應過來，問題出在哪裡，可惜，說出的話無法收回，她只得繼續裝作無辜狀，傻傻地看著田衡聰。

“第一層有靈氣嗎？”田衡聰愣了，揮手散去兩團雨雲，再次一彈手指，面盆大小的雨雲在他面前成形，他伸出手任由雨雲中的雨水落下，臉上的神情變得古怪起來。

“沒有嗎？”戴小萌也伸出手，感覺雨水中的靈氣，傻笑道：“以前沒有試過，原來真沒有靈氣，我還以為有呢，呵呵。”

“原來是沒有試過，難怪了。”田衡聰神情一鬆，笑道：“你以後要注意，只要是沒有危險的法術都要仔細體會，這才能幫助你領悟法術的更高一層。”

“好，我知道了，你還沒說，第五層澆灌術是什麼樣子？”戴小萌忙岔開話題，裝傻的表情太二，她不想田衡聰一直看著。

“第五層澆灌術我也沒見過，不過有些故事中的法術，我很懷疑就是第五層澆灌術。”田衡聰一臉神往，笑道：“我記得有一個故事，有一個地方因為發生瘟疫和戰爭，死了無數人，戾氣和瘟疫深埋在泥土中，那個地方在戰事之後許多年都沒有長出一株植物，僥倖活下的人只得紛紛背井離鄉，那個地方差點成了死亡之地，後來有人在那裡做了場法事，下過一場大雨之後，那個地方就重獲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