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很貴嗎？”戴小萌問。

“當然咯，要不然我早買了。”小青答。

“有多貴？”戴小萌問。

“嗯，大約十次菜園的收成。”小青答。

“那也不算貴啊，小青，你的菜園一年可以收幾次？”戴小萌問。

“不知道，有些菜可以收一兩次，有些菜可以收三五次，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看見什麼菜熟了就收什麼菜去賣。”小青答。

“……”戴小萌問：“那你是怎麼判斷要收十次菜園的錢就可以買功法了呢？”

“賣功法的小哥告訴我的。”小青答。

“他怎麼知道，他家也有菜園？”戴小萌問。

“這個我不清楚，但是他賣功法啊。”小青答。

“……”

聊天在小青發出小小的鼾聲後結束，戴小萌輕推著飛絹將她送回了房間，這一晚，她輾轉了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小青睜眼就看見戴小萌站在她面前。

“小青，我現在的身體已經沒事了，總不能在你這裡白吃白住，我想……”

“你想賺錢還我，”不等戴小萌說完，小青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太好了，我還想著怎麼跟你說呢，相處熟了有點不好意思開口，這下好了，你說，你想幹什麼？”

“我想，我想跟你學種菜。”戴小萌道。

“種菜？”小青小聲嘀咕，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戴小萌繼續道：“我其實會種……嗯，會幹農活，只是不太清楚仙界的菜和我們那裡的菜是不是一樣的種植方式，所以……”

“所以你想跟我學種菜是這個意思？”小青皺著的眉頭立刻施展開了，長出一口氣，不好意思的笑道：“你差點嚇死我了，其實我也不怎麼會種菜，隨便買點種子撒在地裡，每天澆澆水，能長出來就留下等著長大了賣，長不出來就重新買種子再撒。”

“這麼隨意？”戴小萌很意外，仙界都是這麼種菜的麼。

“是啊，賣的時候也一樣，隨便喊個價，人家說貴了就半價賣，不還價就想買的翻倍賣，嘿嘿，我厲害吧！”小青很得意，將她賣菜的秘訣都告訴了戴小萌。

“找你賣菜的都是老顧客，都說貴吧？”戴小萌一頭黑線。

“哪有，我才沒那麼笨呢，你以後也學著點，”小青一臉你是個笨蛋的表情，“記住三點，第一，不在同一個地方賣菜，第二，不用同一張臉在同一個地方賣菜，第三，不用同一張臉賣給同一個人第二次菜，怎麼樣，學會了嗎？”

有點繞，戴小萌還是聽懂了，豎起大拇指連連誇讚，“厲害啊，這是你想出的辦法？”

“不是，賣功法的小哥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