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哥哥年輕時到底有多帥?怎麼沒有照片?”
許圖南翻了一個白眼,“在最下邊。”
“我瞅瞅,你年輕時有多帥。”
江淮芷不斷往下翻。
她終於找到一則有照片的空間動態了。
許圖南的髮型真是一言難盡。
同卡卡西一模一樣的髮型。
她驚呆了,這種頭髮沒被學校的教導員剪掉,簡直就是奇蹟。
下邊還有一個遠古影片。
許圖南和幾個留著同樣髮型的男生在臺上跳舞。
臺下的老師好像有點生無可戀。
江淮芷笑了。
許圖南年輕的時候夠非主流,夠沙雕。
她本想忍住,可實在是憋不住,“許圖南,你是葬愛家族的成員嗎?”
許圖南不想和非主流小妹說話。
“我去買幾包水泥送給你吧,你拿著去村口跳。”
江淮芷推了幾下許圖南的胳膊,笑著說道:“哈哈,我以為你年輕的時候有多帥,笑死我了。
許少,你說話呀,幾包水泥才能配得上你的身份?”
許圖南扭頭看向江淮芷,捏了幾下對方的臉頰,強裝平靜的說道:
“你別看我的髮型和舞蹈,重要的是我的臉。”
“畫素太差,你的臉跟馬賽克似的。”
江淮芷彷彿找到了快樂源泉,繼續往下拉。
“把你寫進夏天裡,風一吹,整個世界都是你。”
她看完後,笑著故意逗弄許圖南,“哇,許少,你好文藝喲,讀書那會兒,暗戀哪個姑娘呀?”
許圖南聽著江淮芷的話,慢慢的戴上痛苦面具,他緩緩地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許少,你去哪裡啊?”江淮芷急忙問道。
“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許圖南腳步一頓,看向江淮芷。
“什麼道理?”江淮芷隨口道。
“我在矯情的發文藝牢騷時,別人已經策馬揚鞭了。我沒有暗戀的人,只有睡不到的姑娘。”
“你去死吧。”
江淮芷再次把靠枕甩向許圖南,“原來你的思想那麼齷齪。”
“許少能齷齪到哪裡去?無非就是想多帶幾包水泥到村口集合。”
許圖南把靠枕放了回去。
江淮芷不禁發出笑聲。
她決定了,以後就叫這豬頭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