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還說了什麼,他說季夏是他老婆?》
陸嶼深狠狠的皺眉,那雙黑色幽冷的眸子危險的落在季夏和護著她的陸宴身上,神色鬼魅帶著令人心悸的狠辣,大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慄感。
季夏被他可怖的樣子給嚇得縮在陸宴身後。
陸宴本能的護著她,卻不想她內心卻相當的活躍豐富。
《哇惹,這狗男人的眼神為什麼這麼可怕,看的寶寶心裡好害怕啊。》
《我怎麼了,我還不能嫌棄他了?》
《竟然還敢罵我的小奶狗是東西,他才不是東西,他全家都不是東西呢。》
《敢罵我的人,真的是沒死過。》
陸宴:她確定她真的害怕?
她這樣子像嗎?
內心兇的一批好嗎。
只是她後面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嫌棄誰?
誰罵他了?
誰罵誰了?
陸宴怎麼突然有點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呢。
聽不到任何心聲的陸嶼深,冷聲對陸宴問,“她是你老婆?”
陸宴沒繼續深想下去,好看的桃花眼對上陸嶼深犀利的眼神,絲毫沒有遜色之勢,大有一種旗鼓相當的感覺。
他沒回答陸嶼深的問題,反而扭頭看向被他護在身後的季夏。
季夏心裡正罵著,也沒在意,直至她耳邊響起一道命令的男聲。
“老婆,你來告訴這位大叔,你是不是我老婆。”陸宴故意將大叔兩個字咬的很重。
季夏噗嗤一聲,差點不厚道的笑出豬叫聲。
但這並不妨礙她內心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這小奶狗是想笑死我嗎?他竟然喊一個霸道總裁大叔。》
《大叔?噗,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快要笑死我了。》
《小奶狗,他真的是太逗了,陸嶼深怕是要被他的話給氣死了吧。》
陸宴:“...”他好像沒說錯什麼吧。
他只是給季夏刻畫了重點,陸嶼深的確比他老啊,這點沒錯吧。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的陸嶼深瞬間臉色暗沉下來,眸低溢滿了晦暗。
《大叔?我看起來很老嗎?》
《那他是什麼?小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