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坐在病床上舒服的捲了卷腳趾,對陸宴這個人型取暖機還是挺滿意的。
寬肩窄腰,身姿挺拔修長,好看又勾人的桃花眼,性感的薄唇,白淨又看起來奶欲的臉,人還對季夏死心塌地的,真的是渾身上下都透著迷人的氣息呢。
季夏滿意的砸吧兩下嘴。
《嘖...小奶狗還真是暖呀,竟然用他自己來幫我暖腳腳。》
《那我還是對他好點吧。》
陸宴挑著眼尾掃了她一眼,心裡忽然有種謝謝她全家的感覺,不知當講不當講。
可誰叫她是他心愛的寶貝呢,只能受著。
陸宴幫她暖好腳,舉止溫柔的放進薄被內,臉上潛藏著一絲討好的叮囑她,“寶寶,腳腳暖好了,你的衣服和日用品明天我讓管家買來,一會你要是想上洗手間,或者做別的什麼你喊我。
不能再赤著腳走了,會著涼的知道嗎?”
季夏一臉無辜的眨眨眼,那種想要對他好點的錯覺又上來了,誰叫她剛剛那樣誤會他呢。
“嗯。”季夏不好意思的尷尬的點頭應聲,差點沒臉看他。
她倒不是真的矯情做作,一直想著陸宴要對她做點什麼,就算陸宴真的想對她做點什麼,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再一起了,按照以前他和“季夏”的那樣,事情最正常不過。
可現在佔據這副身體的是她,她第一次和陸宴在一起還是在被下藥的情況下,她整個人迷迷糊糊,根本神志不清的什麼都不知道。
只有事後的感受。
現在她清醒著呢,母胎單身的她連一次正經的戀愛也沒談過,卻直接越過了一壘二壘直接到了三壘,季夏哪裡能承受的了啊。
她不行的,也做不來。
見季夏難得那麼溫順,陸宴一臉寵溺的伸手摸摸她可愛的腦袋,“寶寶真乖。”
陷入深思的季夏一愣:“...”
《嗯?他說誰乖呢?》
《他摸我腦袋的樣子,怎麼跟我像個孩子似的?》
《到底誰比較大,小屁孩想造反啊。》
陸宴:說好的對他好點呢,怎麼又開始在心裡碎碎念他了。
陸宴頭疼的扶額。
反應過來的季夏眼神犀利的抬起頭,陸宴卻一臉寵溺的為她蓋了蓋被子,偉岸的身影跟著從病床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對她說道,“寶寶,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
陸宴叮囑完就轉過挺拔流溢的身姿,看樣子應該是要離開。
季夏的眼神從犀利輾轉到錯愕,幾乎是本能的衝他挺闊的背影反問道,“那你呢?”
《他要走?》
《他要去哪裡啊?》
《他難道不睡在病房裡嗎?》
咦。
他的臭寶這麼關心他啊。
陸宴心裡瞬間有些美滋滋,他就知道他的寶是在意他的,他故作可憐的轉過身,想要季夏與他共情,“寶寶,我不走,我去睡沙發。”
他倒不是不想和季夏一起睡,只是剛剛她那堆心聲裡有兩次提及不行,她還沒有準備好。
儘管陸宴想要和她在一起,可他不想強迫她,惹得她不開心,還是等明天喊人調查一下他們的過去再說好了。
只要季夏能留在他身邊,他們來日方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