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他說的是這個。》
她看著他突然就嘆了口氣,人也有些怏怏的。
《這不是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嘛。》
《我現在不想錯過跟他的每分每秒。》
突然因為她話深深皺起眉頭的陸宴:“...”
腦海裡忽然想起他昨晚做的夢,難道季夏指的是這個,上次他也在醫院聽到季夏說,只要他失憶想不起來她,她就會消失。
昨晚的夢境也是這樣的。
難道是因為這個?
可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他的失憶,從而消失呢,那不是開玩笑麼。
只是陸宴不敢賭,看來以後要寸步不離的看著她才行,關鍵聽她的意思,他怎麼覺得她好像知道點什麼似的。
不僅是這樣,她總說些奇奇怪怪的話,總讓他覺得她好像知道很多事。
不行,他必須待快點找回記憶才行。
不然,他真的很不踏實。
季夏嬌嗔的剮了他一眼,撇撇嘴道,“臭美,誰依賴你了。”
心裡卻想著她晚上會怎麼穿回去,她穿書的時候就稀裡糊塗的,醒來就是在進行一場戰爭。
其實說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季夏的記憶裡只有她穿書後的記憶,也只知道她是穿書了,穿書之前的事她根本什麼都不記得了。
比如家裡有什麼人,她自己又是幹什麼的,她竟然統統一點記憶也沒有,就像是和陸宴一樣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似的。
難道這是穿書帶來的後遺症?
...
季夏想不通,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後,她索性也不想了,她現在只想珍惜和陸宴相處的最後一點點時光。
兩人相擁而眠的又躺了一會,直至時間點快到下午時,兩人才慢慢悠悠的從床上起來。
因為晚上要去沈家參加宴會,陸宴抱著季夏又去浴室洗了個澡,當然了,他也怕她疼又親自給她塗了一遍藥。
塗到季夏面紅耳赤,呼吸微亂,只睜著一雙媚眼如絲水霧盈盈的水眸,無法思考的看向他,兩人差點失控的空檔才抱著她從浴室出來。
陸宴又把她當成小孩子似的給她穿衣服,整理頭髮,搞得季夏好像柔弱不能自理似的。
可人倒是很實誠享受他只為她的服務。
極有可能是最後一次的服務。
想到這,季夏的情緒又有點不好,一顆心也像被緊緊揪著似的難受不已,她伸手就抱住他精窄的腰身,神色貪婪的吻著屬於他身上的味道。
像是要永遠銘記在心裡一樣。
...
晚上的宴會,陸宴帶著季夏盛裝出席,兩人金童玉女般的模樣,一進沈家大門就很快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禮,來往的賓客也開始議論紛紛。
“噯,挽著陸大少的那位女子是誰啊,好像沒見過啊。”
“嗯,你不知道嘛,她可是陸家未來的兒媳婦,聽聞好像是B市來的,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
“B市的?那我們多少C市的豪門名媛要失望了,失戀了。”
“這女子真的好福氣啊,傳聞陸家和沈家向來交好,我還以為沈家大小姐會成為陸家的兒媳婦呢,沒曾想輸給了一個空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