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樣子你是乖巧一點了，我的名字叫李牧，你叫我李講師，李拳皇，李老闆都行。”

李牧也不指望富江這樣的代表著純粹的“惡”的怪異會對自己發自內心的臣服，她願意配合自己辦事就行。

真要跳個不停，背後裡玩小動作，那他就得想辦法，看能不能繞過仙宮的保護機制，對她進行意志扭曲了。

反正他已經練了魔功，不用也是浪費，李牧對他覺得不需要有底線的人，向來是絕對不手軟的。

要是實在不行，那就繼續關著給她迴圈演奏就是，關聽話了再放出來。

“這次回來找你們呢，主要是我一尋思，大家好歹都是隊友，本應該要合作完成任務，我卻讓你們在這休息，自己出去獨立完成任務，看似是讓你們輕鬆了，實則是剝奪了你們進步成長的機會。

“而本人向來以體貼他人，溫柔細膩著稱，你們現在有我幫助，固然是順風順水，但以後你們若是沒有了我這樣的優質隊友，面對仙宮的試煉也會力不從心。

“所以，我深思熟慮之後，決定好好地幫助你們完成任務，同時還會確保你的安全，協助你們成長，怎麼樣，還不快說句多謝烏蠅哥。”

李牧一番話，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冠冕堂皇，富江都愣住了。

即使她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改變了李牧的態度，但她依舊無法想象這個一見面就將她們三個猛打一頓，然後用那詭異咒文反覆折磨她們三個的人，竟然能夠自詡“體貼他人，溫柔細膩”？

我信你個鬼！

“你這是什麼表情？被我的菩薩心腸給感動到了嗎？別急著感動，以後你還會發現我更多的優點的。”

李牧拿著喇叭擺弄了幾下，富江立馬從那副“你tm當我傻是吧？”的樣子變回了那清清純純的模樣，她雖然有著不死的能力，但依舊是有些正常的痛覺的，她也並不喜歡死去的疼痛。

“老闆，那你的意思……”

富江細聲問道，她選擇了李牧提供的三個選擇裡她認為最能讓男人產生滿足感的稱謂，但其實李牧更喜歡李講師一點。

“大點聲，我聽不見！這麼小聲還想問問題？”

李牧要讓富江知道，面對一個思路和常人迥然不同的神經病，她的那些手段沒有任何卵用，別一天天想著作妖。

富江深吸口氣，大聲重新問了一遍。

“很簡單，我看你是你們三個中最聰明的，你的分裂增殖能力，也能起到填補人手的能力，仙宮的第一條主線任務，由你來做，是最快的。”

“我只有在分裂增殖或是被人拍攝相片的時候才能造成靈異類的恐怖效果，這樣來看，我的效率並不算……”

富江回道，她準備想辦法推掉這所謂的差事，她不喜歡聽人調遣，她喜歡把別人當狗，而不是當別人的狗。

但她還不知道，她以為李牧把她當狗，但李牧並沒有這樣想過，李牧只把她當個用了就能丟的工具。

“李氏集團規章第一條，老闆說的話，做的事永遠是對的。

“第二條，如果老闆說錯了，做岔了，請參照第一條。”

在李牧威嚇的眼神下，富江選擇作為李氏集團的一員，承認李氏集團的規章。

李牧也不是亂說，富江的分裂增殖能力在他看來，無疑是收集恐懼最快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