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烏克蘭最頂級的豪華套房,能在這裡消費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輩。
而入住這裡的人,理所當然的就進入烏克蘭軍政大員們的視野。
這些天,姜餘他們幾人遊遍了基輔的名勝風景,購買了許多當地的名貴土特產,盡顯土豪風範。
姜餘這些行為頓時成為了相關人士的焦點。
因為這些行為太常規了,就成為了不正常、不合理的表現。
這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跟他們同來的那幫學者,不是住在學校,就是住在廉價的招待所,哪有姜餘他們這樣闊綽。
就算是買當地的紀念品,都是選擇最便宜的,最實惠的那種。
一直到第五天,同來的那幫教授和學者已經搭乘航班飛往莫斯科,姜餘他們還是沒有走。
他們去了烏克蘭其他地方,同樣是旅遊觀光。
姜餘這兩天也接到了許多紙條和電話。
有的是推銷他們的軍工廠,有的是推銷他們的航空飛機,有的更是推銷他們的坦克和戰鬥機。
姜餘讓楊校長通通拒絕,而且口氣一定要堅決。
因為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政客的代言人,要價太高,沒必要搭理。
他等待的是真正能夠說一不二的實權人物。
第六天,他們在參觀一所著名的東正教堂時,碰到了一個自稱空軍少校便衣軍官。
姜餘能夠隱隱的猜到,真正的大魚上鉤了。
這名少校自我介紹後,把他們帶進教堂的一個懺悔室。
這個懺悔室面積還算比較大,足有十來個平米。
裡面擺著四個椅凳,一張桌子。
很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姜餘和楊校長坐在一邊。
對面則是一名60多歲的精幹老頭和剛才那位少校。
老人自稱路德維希·法耶夫斯,敖德薩軍區參謀長。
前蘇聯的喀爾巴阡、基輔和敖德薩三大軍區,都完整地被烏克蘭繼承了下來。
敖德薩軍區靠近裡海,海陸空三軍實力都很雄厚。
這老頭如果是參謀長,那就是中將,地位自然不可小覷。
姜餘這些天的晚上,可沒有閒著,他做足了各方面的功課,尤其是對烏軍方主要領導下足了功夫。
姜餘沒有立刻表明身份,只說自己純粹就是一個觀光客。
“法耶夫斯先生,我這樣稱呼可以嗎?”
楊校長開始實時翻譯。
路德維希·法耶夫斯點點頭,沒有反對。
“我不知道您過來找我,有什麼事?而且還在這樣偏僻的地方。”
路德維希·法耶夫斯稍微沉默了會兒,就開始說道。
“姜餘先生,這樣稱呼你可以嗎?”
見姜餘沒反對,他又繼續說道。
“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批貨物,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