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雪見我沒說話,走到我邊上,說:“九哥,你不會懷疑我下藥了吧?”
好吧!
她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只好壓下心頭的疑惑,拿起鐵鏟就準備繼續找缺口,大概走了十來步的樣子,我腦子忽然變得有些沉,緊接著,目光變得有些渙散,渾身傳來一種格外奇怪的感覺,像被綁在火架烘烤,極為難受。
起先我以為是中暑了,揉了揉太陽X,又捶了腦袋幾下。
本以為這樣做會減輕一些,哪裡曉得,那感覺愈來愈強烈,渾身上下難受的要命,特別是某處,有種那啥的感覺。
一發現這感覺,我立馬想起那水的異味,瑪德,難道那溫雪給我下春/藥了?
我草,不至於吧!
那溫雪漂亮的一塌糊塗,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抬棺匠,要啥沒啥,她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
可,如果不是那啥的話,身體不可能會出現這種反應,不對,不對,絕對不對,大白天不可能出現這種感覺。
我一咬牙,扭頭看向溫雪,就發現她赤身L/體站在那,死勁晃了晃腦袋,再次看去,就發現她衣裝整齊的站在那,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九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想質問她,是不是她下藥了,考慮她一個女孩,要是這問題問出去,鐵定讓她難堪,萬一不是她,那不是自找難受嗎?
於是,我一把拽在大腿上,就問她:“你有沒有異樣感?”
她晃了晃頭,說:“沒有啊!”
說著,她走到我邊上,一手挽住我手臂。
隨著她的動作,我心中那股異樣感越來越強,恨不得立馬推倒她,然後…。
那溫雪好似發現我的異樣,輕聲道:“九哥…你…怎麼了?”
她的聲音好似有某種魔力,令我全身的細胞迅速張開,手臂上的青筋也冒了起來,腦子只有一個想法,佔有她,佔有她。
不行!
我死勁咬了咬舌頭,劇烈的疼痛感,令我神志稍微清醒一些,一把甩開她手臂,吼道:“走,快走!”
“什麼?”那溫雪好似不明白我意思,疑惑的看著我,說:“九哥,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走啊!”我衝她吼了一聲,腦子想起先前那口噴泉,立馬朝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那溫雪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見我朝那邊跑了過去,她連忙跟了上來,嘴裡不停地喊,“九哥,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