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總要照顧他們。
空翼猛然抬頭:“老祖,我們青丘何曾受過這些委屈。”
白妙音點了點頭:“確實委屈了,這些不急。白祖和白勞確實沒有去天遠樓?”
“屬下未見到。”
“那就奇怪了,他們的傷又是哪來的?”
空翼輕聲道:“或許是封在青丘禁地的秘術被人發現。那位突然出現的男子…”
“秘術就算被發現也學不會,只會走火入魔。至於突然出現的男人…”白妙音揉了揉太陽穴揮揮手,空翼行禮離開。
白妙音不說,空翼自然不會多問,這是規矩。
“你在嗎?”門口忽然傳來塗天遠的聲音讓白妙音坐直了身體,她一個分身隱身來到了門口卻發現門口並沒有人,等她回到原身就又聽到塗天遠的聲音:“我找不到你在哪,所以我現在是用只有你聽得懂的語言在詢問。”
白妙音飛身去了天遠樓,然而天遠樓漆黑一片,她小心翼翼進了塗天遠的臥房,只見他正酣睡著,皎潔的月光照在他如玉的面龐吸引了她的目光:他長得是真的好看。
這高挺的鼻樑完美到無法形容,淡黑的長髮此時隨意散著。
塗天遠翻了個身背對著白妙音,她滿眼都是他脊背結實的肌肉,她差點驚得喊出聲好在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莫非他夜晚就會換一副身體?
這男人…白妙音帶著無數的好奇和懷疑坐在了他的床邊:分明睡著的人怎麼會和自己傳音?更何況他此時真的就如同一個普通人睡著一般,自己坐在這這麼久他都未發覺。
她剛要起身離開忽然塗天遠轉了身睜開了眼睛,白妙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瞬間消失的咒語竟然在這時候想不起來最關鍵的一句!她在心裡將自己罵了個十萬八千遍,也將系統揪出來一頓罵。
她見塗天遠沒有任何反應以為他不過是睡著了忽然睜開眼睛發夢而已,於是想趕緊閃走。
剛站穩就發覺自己的右手被拽住了,塗天遠忽然坐了起來用力一拽將她拽到了他的身旁,他的眼睛太美了,湛藍色彷彿有一種魔力,彷彿是那無盡頭的大海,讓看到的人只想沉溺其中。
“找到你了!”說著這句話的塗天遠突然將白妙音抱進了懷中,一個極快的翻身將白苗音摟進了床裡面,沒等白妙音作出反應就聽塗天遠一邊說“蓋好被子睡覺別亂跑”一邊將她摟得更緊。
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就像是在打鼓——“咚咚咚”的響聲響到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這是什麼情況?她斷了幾千年的情根是被誰又重新給種上了嗎?
莫非六大長老去月老那惹事了?
而在月老家做客的六大長老此刻正忙著喝酒:“我說老月,你上點心唄,我們都希望她有個好男人可以依靠,希望她被愛,不要像以前那樣了。”
“誰說不是,她是經歷了多少情劫?”
“老月,說真的你是不是對我們青丘有什麼意見?”
資歷最大的長老摟住了月老:“老月,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年輕?”
月老內心都要哭了,他感覺自己終於有機會說句話了:“幾位來此這麼多天了所說之事我已回覆過各位,你們喝的差不多就回吧。”
“那怎麼行,老月你來,來來”排行第二的長老也將手搭在了月老肩膀,“說說你怎麼駐顏有術的?”
“你、你們這不都是很年輕嘛。”月老真的要哭了。
排行老三的長老端著酒壺站在了月老面前:“你看看你幾千年過去了還是十七八歲的樣子。”
月老笑臉瞬間垮了:敢情伺候他們幾個這麼久,他們壓根都不知道他是誰!
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