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明一邊挪動桌子，一邊開心地說：“哥，咱這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秦漠正在擺弄盆栽，淡聲回應：“創業初期儘量節儉，充分利用資源，避免鋪趙浪費！形勢始終在變化，不能因為這兩年形勢好掙了點錢，就大手大腳，那到了形勢艱難的時候，就很難度過了！”

孫小明似懂非懂地點頭。

秦漠沒再說話。

孫小明還年輕，朝氣蓬勃，對未來有無窮的希望！

他還沒有見過經濟形勢變化、行業由盛轉衰的大起大落！

等辦公室佈置好，阮和泰也將v的樣片發過來了。

秦漠開啟，完整播放了一遍，效果不錯！

他開啟另一個新註冊的小號，選擇了時間段，設定好文案，再花了一千元買鬥加推廣計劃，選定人群，投放！

作品進入了流量池。

秦漠站起身，去吸菸區抽了支菸。

等他回來的時候，短影片已經爆了。

晚上八點。

很多人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吃完飯，躺在沙發上刷手機影片。

現代人的放鬆方式就是玩手機！

開啟鬥音，各種各樣的休閒娛樂都有，能看遍山河湖海，各種美女帥哥獻歌獻舞，萌寶萌寵、付費知識、幽默搞笑

應有盡有！

大部分的鬥音網友，剛從各種《護花使者》擦玻璃舞裡出來，又彈出來一條影片。

畫面陰暗頹廢，昏黃的燈光下，狹小的公寓裡，一個頭發蓬亂、衣著邋遢的男人躺在床上，看不清面容。

他抱著酒瓶，慵懶地打了個酒嗝。

接著影片畫面彈出來兩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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