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沈南鵬就假裝介紹畫作,跟任長生交流。
介紹過程中,佟采薇始終挽著任長生的胳膊,跟他膩在一起。
“長生老弟既然來了,就要露一手,讓我見識一下。”
“為什麼讓長生畫?你早就說過給我畫個素描,也沒兌現,今天……。”
“采薇,我知道自己的技藝有限,不敢輕易出手。如今長生在這裡,更沒有我出手的份兒。不如讓長生給你畫一幅,你們今後經常在一起,今天也算是第一次合作。”
“好啊,好啊,長生,給我換畫一幅素描吧。今天是第一次,特別有紀念意義。”
看著佟采薇精緻漂亮的面孔上那崇拜的樣子,任長生哪裡還會拒接、
“好,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
“太好了,走,到裡面的畫室去。”
幾個人進去,沈南鵬把燈打著,又把地上的兩盞燈的燈光調好,然後把畫架上的紙換了,又準備好了畫筆、顏料。
“好,你們安心在這裡畫。我知道,畫畫最忌諱分心。我也困了,就先去睡覺,不打擾你們了。”
“你們畫完之後可以自己回家,若是太晚了,在這裡睡也行,這裡床和行李都有。”
不等任長生說什麼,沈南鵬就出去,順手把門關上。
“長生,開始吧,畫什麼姿勢的?”
“你想畫什麼姿勢的?”
“畫個徹底解放的,可以嗎?”
“什麼叫徹底解放的?”
佟采薇在任長生胸口輕輕捶了一拳。
“你個討厭鬼,明明知道,卻偏偏不說出來。我不用你畫了,回家去。”
佟采薇假裝要走,被任長生一把拉住。
“好好好,我知道,都脫了吧,我給你畫。”
佟采薇在任長生臉上吻了一下,又輕輕掐了他胳膊一下。
“你個壞蛋,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唉,誰叫我對你一見鍾情呢。”
佟采薇一步三搖,一邊走一邊褪去身上裝束,然後到了榻上,做出了姿勢。
任長生哪裡還有心思畫畫,扔下筆,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趙立冬則在亞洲賓館,監聽松花江花似的情況。
儘管他現在還不知道任長生的身份,但是早就聽出了佟采薇的聲音。
現在他已經確定,這個叫“任長生”的人,已經落入了佟采薇和沈南鵬的陷阱。
根據朱世光和佟采薇在鷺江賓館的安排,趙立冬斷定,這兒叫做“任長生”的人,就是朱世光所說的那個侍從室的副處長。
拉這個人下水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廬山”的行程表。
至於那個沈南鵬。此時應該拿著相機,把鏡頭伸進某個隱藏的小孔裡,正在給佟采薇和這個任長生拍照呢。
趙立冬摘下耳機,遞給了何俊明。
“你們哥倆輪班監聽,我估計他們明天就會有些動靜。我先回去,明天早晨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