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怎麼講?”楚羽走到鄭勇身邊,問道。
“在這裡只能做一些表面上的解刨,剛剛他們在屍體的腦袋的頭骨上發現了一些劃痕,準備回去透過一些器材鑑別出具體的兇器。”鄭勇說道。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能夠抓住‘食腦狂魔’,那麼透過傷痕跟喙痕的比對,就能定下兇手操縱大山雀殺人的事實了吧!?”楚羽想到。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這兩個案子除了看似是同樣殺人的殺人工具外,根本就聯絡不起來……”鄭勇有些苦惱的說道:“要想一次性解決掉兩個案子,根本不可能。”
“誰說讓你一次性解決完兩個案子了!”楚羽驚訝的看著鄭勇說道。
“這不就等於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嘛!”老嶽諷刺道:“抓住有用的線索,不等於這條線索適用於所有情況,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就搞不懂了呢?”
“呵呵……”楚羽尷尬的笑了笑,又不是誰都像你一樣的身處世外,當然不能想你一樣想的那麼周全。
“這個,既然找到了線索,而且曹師傅的案子也能確定兇器和疑似的真兇,怎麼就不能將兩個案子對兇手抓捕歸案。”鄭勇反問道。
“你不覺得這樣很麻煩嗎?”楚羽先不打算解釋,反而是再三確定鄭勇他們的想法是不是兩個案件一起走。
“不麻煩,只是……”鄭勇說著說著就愣了下來道:“對啊!我怎麼忘了這茬!!”
“你忘了什麼?”楚羽希翼看著鄭勇,希望鄭勇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亓成的案子是我負責的,曹師傅的案子是柳隊負責的,我們要想聯合起來的話還要多一些程式,麻煩了!”鄭勇搖了搖頭說道。
“你……”楚羽有些恨鄭勇這個榆木腦袋,終於知道老嶽是什麼感覺了。
“我什麼我?”鄭勇一愣。
“現在證據確鑿了,嫌疑人和殺人動機也有了,只要我們能從亓成老婆或者是小丶三那裡知道,誰是鍾燕不就完事兒了嘛。”楚羽盯著鄭勇說道:“現在直接拿下褚廣,讓他和我們一起回警局當年對質不就行了嗎?”
“說的輕巧,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鄭勇看著楚羽說道:“既然你都說了,現在還不是抓捕那些大山雀的時候,那麼又有何來兇器一說。”
楚羽頓時汗顏,之前自己因為疑似能夠找到控制大山雀方法的原因,沒有急於回侖昏,可是經過一番搜尋之後也沒能找到一絲有用的東西,就像是這種控制大山雀的方法都是存在在這兩個人的腦袋裡的,所以楚羽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鄭勇這麼一說自己才想到,還有這個問題沒能解決。雖然警方不介意強行抓捕,然後破案。可是這些大山雀跑出去任何一隻都是對人民生命財產的巨大威脅,所以決不能放任自流。
“不過你的提議也不是沒有考慮價值,”鄭勇想了想道:“不過還是留待證據蒐集完畢了再對亓成案做最後的工作吧!”
鄭勇所說的最後的工作所指的自然就是抓捕褚廣為亓成案落下帷幕。
鄭勇駕駛著自己的車,打著方向盤道:“既然能夠定下褚廣的殺人動機,及其嫌疑人的身份,那麼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收集一切能夠證明在那一天褚廣出現過的證明,那怕他有著那種神奇的大山雀也不行,因為他必定會和亓成聯絡,只要聯絡過那麼一定會留下一些難以抹去的痕跡。”
“不然,亓成怎麼會沒有一點原因就來到侖昏,死於那條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