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賽時遷將要擊中傻大個的時候,忽然傻大個的左掌順勢從後面掄來,蒲扇大的手掌夾著勁風朝著賽時遷的後背襲來。賽時遷感到不妙,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略一猶豫,傻大個的手掌已經擊在他的後心,一口鮮血從賽時遷嘴中噴出,賽時遷摔落在一丈多遠處。
心浮氣躁是比武的大忌,若是在往常,以賽時遷的實力很輕易就能躲過傻大個這一掌。只是現在賽時遷早已因為跟一個年輕人打了半個多時辰,久攻不下而心中急躁,再加上他也沒有料到傻大個居然也會使詐,故意賣一個破綻引他攻擊,然後順勢打中了他。
老實人耍詭計令人防不勝防啊,太厲害了,這傻大個看著憨憨傻傻的,半個多時辰的打鬥之中都是隻有防禦沒有進攻,現在忽然來這麼一手,神仙也料不到啊。
見到賽時遷受傷,傻大個也不好意思了,連忙上前把他攙了起來,連聲說道:“小個子,我不是有意的。”
那賽時遷抹了抹嘴角的血,苦笑道:“沒事,這個世界早就該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貪心不足,這麼大年紀了不在家安享晚年,還出來跟年輕人爭強好勝,何苦來哉?”
說完之後賽時遷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下了臺,傻大個愣了一下,也迴歸本隊。
終於扳回一局,兩勝兩負,就看最後一場比賽了。刀疤哥這邊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紛紛給予獲勝回來的傻大個讚許的眼神。
賽時遷雖然輸了比賽,但曹老二和趙崢等人並沒有冷落她,連忙上前把他扶到座位,安排為他療傷,只有苟瘋子的臉色出奇的難看。
第四場比賽已經結束,賈三爺再次站起身說道:“目前雙方二比二平,就看最後一場比賽了,雙方擂臺賽最後一人上場吧。”
賈三爺話聲剛落,就聽一聲大喝,趙崢直接從涼棚內跳躍而出,這一躍足有一丈高,到了苟瘋子前面的桌子處,他左腳在桌面上輕輕一點,身子再次騰空,然後一個翻身,直直的落在了場地中間。
這一手漂亮之極,迅速挽回了苟瘋子一方因為賽時遷的失敗而低落計程車氣,也把其他觀戰的人震驚了。這可是先天圓滿的高手,在場的有幾人能有這個境界?
“嗵……”一聲巨響,整個涼棚都震顫了一下,眾人連忙順著聲音的來源之處望去,只見圓通大師一隻腳剛剛落在了地上,緊接著他另一隻腳向前一邁,又是一聲“嗵……”的巨響,涼棚繼續震顫。
被趙崢使用輕功先聲奪人,圓通大師不甘示弱,使出拿手的千斤墜的法門,把內力注入雙足,他每邁出一步,都會在地上留出一個深深的腳印,就連中間的混凝土地面都不例外。那可是混凝土,硬度與石頭不相上下,在圓通大師走過的地方,一排深深的腳印整齊的排在身後,猶如刀刻斧鑿。
看著場上兩人各自施展拿手絕活出場,賈三爺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攏,過了好久才驚歎道:“太厲害了,先天圓滿的高手果然不一樣啊,這份功力我再練三十年也達不到啊。”
千人迷附和道:“是啊,趙崢作為南武林的頂尖人物,定然有不少的看家本領。而圓通大師成名數十年,也是不容小看。”
大軍哥問道:“神仙俠侶的趙崢我倒是略有耳聞,但這個圓通大師是什麼來歷?”
千人迷說道:“這圓通大師原本在少林寺出家,練的是少林童子功,但是因為性子比較直,出手傷過不少人,犯了不少戒律,被逐出了師門,於是就在嵩山一間小廟隱居。因為出家人行事比較低調,所以很多人沒聽說過圓通大師,沒想到刀疤居然能夠把他請來。”
“原來如此,那麼這一場南北對決,就勝負難料了。”
“現在還不好判斷,只能看看再說了。”賈三爺點頭說道。
見到圓通大師上場,趙崢抱拳說道:“久仰圓通大師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圓通大師也笑道:“哈哈哈哈,神仙俠侶威震南武林,和尚我也是如雷貫耳啊。聽說你與夫人一向是形影不離,今日你夫人不在,和尚我可是佔了不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