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

驚喜的說了一句，就耐心等待著。

十秒……

二十秒……

在張九虎幾乎要掛掉時，對面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喂？曹平嗎？”

是陳小小的聲音。

張九虎連忙說道：“我不是曹平，我是張九虎……”

“張九虎？”對面陳小小的聲音明顯很吃驚。

張九虎沒多解釋，說道：“那個……黃離博士和你們在一起嗎？”

“黃離？你說離叔嗎？在一起啊……”

“太好了……你能幫我聯絡他嗎？我這發下了一個挺……挺大的問題。”

“好的……你等一下……”

沒錯，張九虎確實在發現喪屍小象後，第一時間想到了離叔。

因為，以前在仫佬族他和離叔有過對話。

那時候，離叔就對他說過，“你老婆懷孕了，如果出現難產或者孩子以後有問題，你都可以找我，但是，代價就是你要替我賣命。同樣，如果你能發現什麼奇怪的喪屍或者現象，給我，我也會記你一次情。”

以前他並不在意。

可是有了孩子，他就改變了想法，尤其是這次意外的發現喪屍小象，他就知道如果這個喪屍小象離叔沒有先發現，那麼他就有可能讓離叔記他一次情。

這相當於末日前買了一次保險，在這末日裡，有離叔這樣的一個牛叉生物學家幫助，比漁村裡的一個獸醫亦安強多了。

這就是張九虎為什麼要第一時間聯絡離叔的原因。

“喂……你找我？”

想著呢，手機裡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和離叔幾乎沒打過交道，說的話也不多，可是彼此倒也認識，而且相互之間也有一點小承諾。

張九虎沒有馬上說，因為他怕現在說了，艾琳達聽到會出現擔憂的情緒。

說了句“等下……”就大步走出去。

“黃離……博士？我是張九虎，好久不見……”

離叔在電話裡並沒有領他的情，“有事說事……忙著呢？”

張九虎知道離叔的脾氣，而且他作為沒有文化的人，很敬重有知識的人，連忙說道：“是這樣的，我今天在我的營地門口，發現了一群喪屍……”

還沒說完，那邊傳來離叔的暴躁聲音“咋啦……你是在顯擺自己有營地了，還是想請我殺喪屍啊。有喪屍就有喪屍唄……”

似乎離叔那邊真的很急，幾乎沒聽完張九虎的話，就要掛電話。

張九虎直接喊道：“是動物喪屍……”

“……”

離叔那邊瞬間沉默了。

張九虎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被震驚了。於是又重複了一遍，“離叔，你在聽嗎？我這邊發現了一群變成喪屍的大象……”

依然是沉默。

在張九虎以為離叔那邊已經掛電話的時候，離叔的聲音傳來，卻不是在和張九虎說話，似乎在對另一個人說話。“李蛋蛋……組織的計劃開始了……”

在張九虎疑惑李蛋蛋是誰的時候，李醫生的聲音傳來：“是真的嗎？動物真的能喪屍化？我們之前的實驗都不能感染動物啊。基因不一樣，怎麼可能……”

“電話那邊是張九虎，他剛發現的……如果是真的，那就說明組織的計劃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