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意樂不可支,在餐廳沒吃到蛋糕,想著夏初也切過蛋糕許過願了,就自己切了塊來吃,邊吃邊看戲。
夏初被教訓完,才有資格吃東西。
夏筠青要早起上班,隨便對付幾口,就去睡覺了。
空曠的客廳裡剩下他倆,隔著幾十厘米坐在一起。夏初吃完了長壽麵,拿蛋糕撒氣,用叉子狠狠地戳著盤子裡的蛋糕。
戳的稀巴爛,戳的面目全非。
夏小意感到害怕。
她懷疑在夏初的腦海裡,這塊悲催的蛋糕是她本人,要麼就是她的臉,反正跟她絕對脫不了干係。
她,幼小、可憐、又無助。
夏小意不忍再看下去,“哥哥,你別這樣戳,浪費食物可恥。”
夏初:“怎麼會浪費,一樣還能吃。”
夏小意清楚的記得,她哥是個顏控。不僅對人顏控,對別的東西也間接性顏控。
“你吃嗎?”
“廢話。”
她暗暗慶幸,還好不用她吃。
結果,夏初又來了句,“當然是你吃啊。”
“……為什麼?”
為什麼要她來承擔?
“因為浪費可恥。”夏初怡然自得,往柔軟的靠枕上一靠,“你說的。”
“……”
沒法反駁。
蛋糕味道好,口感拯救外觀。夏小意不抗拒,小口的吃著,“你的花呢?”
“沒帶回來,帶回來媽見著了要多問,我捨不得丟,就讓渝哥帶回去了。”夏初挑高了眉,反過來問她,“你不是何肆送你回來的?大晚上沒走路沒跑步的,熱什麼?”
“我跑了呀,我是跑回家的。”她淡定回答。
看著不像撒謊,他摸著下巴,“是嗎?為什麼跑回家?”
“你呢?跟錦渝哥幹啥了?”
她一提,夏初耳朵就慢慢泛紅。他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大人的事情,小屁孩少管。”
夏小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夏初:?
“你知道什麼了?”
“你是不是和錦渝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