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女生從臉蛋看上去和她們是同齡人,粉底打的極厚,燙成大波浪的棕褐色捲髮半遮住眼角邊蜈蚣狀的疤痕。
塗了黑色指甲油的指甲,塗的血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像吐信的蛇,“你就是楊然吧?我聽人說過你。你這個矮子朋友是不是叫夏小意?”
戲謔又輕浮,令人噁心到反胃。
楊然啐她一口,扭頭對夏小意喊:“快跑!”
大姐大被吐口水,丟了面子,怒聲要另外三個人抓住夏小意。
夏小意來不及跑,再一個,她們的目標應該是她,她不能就這樣丟下楊然不管。
食堂門口人多眼雜,路過的也只是好奇多看幾眼,抱著不多管閒事的心態匆匆離開。
大姐大坐在一顆大石頭上,補著妝,“嘖,年紀輕輕的學什麼不好。一個不知道看臉色做人,一個勾引別人男朋友。”
“田小葵讓你們這樣做的?”夏小意難以置信。
她以為田小葵是被家裡寵壞,所以任性幼稚了些,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大姐頭收好口紅和小鏡子,沒否認,“你們要好好做人,也不會有今天這一出。”
楊然反唇相譏,“田小葵花錢僱的走狗,你們才該好好做人,呸!”
其中一個女生,“不會說話就閉嘴!”
“啪”的一大聲,可見力道之大。
她是用了吃奶的力氣的,那一隻手都是麻木的。
夏小意罕見的爆了句粗。
楊然也罵了句,在心裡給小意同志點了個贊,幹得漂亮。
劍拔弩張,場面一度混亂。
她知道,忍讓只會讓別人得寸進尺。一味地忍讓,等同於一味地受欺負,自己給了讓自己被欺負的機會。
大姐頭臉色難看,卻又礙於田小葵的交代,不能用工具。
沒想到這兩女的不帶怕的。
她氣急敗壞。
夏小意疼的倒吸涼氣。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有什麼事衝我來!”楊然焦急的大喊。
大姐頭轉頭看向她,不屑的笑了聲,走過去,“姐妹情深是吧?”
楊然笑出聲,“你就不同了,我受傷的程度跟你被制裁的程度成正比,然後你還會一輩子都找不到一份正式工作,被各式各樣的人刁難,如螻蟻一般卑微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