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握的生疼,楊然問把額頭抵在她後背上裝死的夏小意,“怎麼了?第一次來,太緊張?”
“看見熟人了。?”夏小意心臟撲通撲通的,有一種強烈的類似於做賊心虛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夏初會罵她,何肆不會。
她埋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然望著那個朝她們走來的男人,當即發出一句優美家鄉話,“臥槽!夏小意你可真是個倒黴蛋,頭一回來酒吧就被抓包了。”
夏小意:“……”
是她,老倒黴蛋了。
她壓著聲音,“你快幫我打掩護啊。”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楊然沒聽清她這句話。
“你說啥?”
“……算了,沒事。”
夏小意看著停在她們面前的鞋,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緩緩往楊然另外一側挪,想要矇混過關。
何肆看著那隻縮頭烏龜,剛燃起的那點怒火,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記得你,小意的朋友,跟班裡同學一起來的?”
“對啊,但是不知道他們去了哪。”楊然一面回答他,一面感慨,這男人太帥了,在那麼多人裡面也是最扎眼的存在。
近看更好看,比的上娛樂圈頂流的顏值。
恕她沒文化,一句臥槽好帥走天下。
夏小意聽著他們的對話,抱著僥倖心理認為應該是沒注意到她,剛準備開溜。
被何肆點名,“夏小意。”
他幾乎沒有喊過她的全名,平時說話溫柔,聲音一低沉下來,就特別有威懾力。
夏小意被鎮住,僵在那裡,溜也不是,抬頭也不是。
楊然莫名跟著生出幾分懼意,腰桿卻挺的筆直,“何老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滿足一下獵奇心,來酒吧看看就走,不過分吧?”
“誰是成年人了?”何肆問。
楊然:“我們啊。”
“你身後那個小孩,還沒成年。”他說。
嚴格來說,夏小意確實還沒有滿十八。
差的那幾個月,重要嗎?
感動天下好閨蜜跟她想到了一塊。楊然幫著說:“反正今年是成年人了。”
“小同學,哥哥不管你,但我家的小孩不能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