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一個人的方式有太多種。
佘想想選擇了最含蓄的言語激怒。
用著那些尖銳的字眼,盡情的侮辱著海聽若。
她總算等來了這一巴掌。
在她話音落下的那一秒。
她抬起腿,用著那隻黑色細跟高跟鞋,優雅卻又重力的踹在了海聽若肚子上。
有多優雅呢?
就好像是她隨意的抬起腿。
有多重力呢?
海聽若被這一腳直接踹得倒退,身形不受控制的跌倒坐在了地上。
在她坐在地上的同時,佘想想欺身而上。
黑色的高跟鞋徑自踩踏在了她的腹部。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腳下的人,冷漠無情的眼神,充斥著極端的恨意。
她抬起手抽走了固定頭髮的餐叉。
墨髮散落,柔順得好似無風飄散最終歸為平靜。
她緩慢的蹲下身。
在眾人的視線中,那個女人優雅矜貴,以一種極為誘惑的曲線弧度踩踏在海聽若的身上。
那場面,19禁都模仿不來。
不少人只感覺心臟狂跳。
卻是看到她持著餐叉,冰冷的抵在了海聽若的脖子上。
用著如惡魔的低語訴說著,“怕不怕?”
“來,多給我一點害怕的表情。”
“我會更興奮的。”
她整張臉都因為那興奮雀躍的表情,展現出了要命的誘惑。
她舔了舔塗著紅色口紅的唇瓣,餐叉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海聽若的那白皙晶瑩的肌膚。
只是這般摩擦,就隱隱起了紅色的擦痕。
“這就是我的倚仗。”
“欺負我,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心理準備。”
在餐叉又一次摩挲之下,佘想想眼中發狠,餐叉沒有預兆的刺入了面板。
也是在同時。
她的手腕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擒住。
兩道力量的交鋒,使得餐叉並沒有沒入多深。
只是劃破了表皮,鮮血依舊緩慢的湧了出來。
佘想想站直身,冷呵。
手毫不留情的甩開了男人的手,“心疼了?”
席霽衍眸中蓄著狂風暴雨,“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再動手。”
佘想想嗤了一聲,隨意的將餐叉丟在了海聽若身上。
“承認心疼不難。”
“席霽衍,安撫她的機會,我給你製造出來了。”
“最好今晚能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