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側著頭。
眸中陰鷙差一點讓海聽若恐懼的失聲尖叫。
她眼尾一紅,用著柔弱的聲音說得小聲,“你弄疼我了.....”
“滾回房間,安靜的待著,哪也不要去。”
“記住,現在你的身份是她的玩伴!”
海聽若震驚得難以置信。
這種無情的話,怎麼能從他嘴裡說出口!
“席霽衍,你是什麼意思?”
要她做出選擇,跟著他走的是他。
現在卻告訴她,她的身份只是那個女人的玩伴!
憑什麼!
“字面意思,不懂就去翻字典。”
席霽衍盯著她,以往覺得這張臉很喜歡。
不看到這張臉,腦海中一直想念。
現在看到這張臉,他只覺厭煩。
那股煩躁,很想將這張臉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劃開。
“現在,離開我的視線。”
“不要妄想逃跑,你應該知道後果。”
冰冷的話語,就像是下達了最後的病危通知書。
海聽若震驚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他怎敢?
那種讓她窒息的壓抑感,比之狂風暴雨更加猛烈的席捲而來。
這一瞬,海聽若委屈憤怒得想要當場去世。
她有些麻木的起身,拖著疲軟的步伐回了房間。
關門聲響起,席霽衍才將整個後背陷入了沙發中。
他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腦海中無限迴圈著那個充滿殺氣的眼神。
如果是做了相同的噩夢。
她會這麼憤怒,這麼失智,才是正常的。
但他無法肯定,他們是做了相同的噩夢。
卻總歸都是噩夢。
.
佘想想醒過來時,硬生生的壓制了內心的暴虐。
早上已經發過瘋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揉著有些發脹的太陽穴。
一旦想起劇情,她就還能感覺到太陽穴突突的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