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末的南音城,氣溫維持在平均17度左右。
道路邊刷著白漆的梧桐樹,葉子已經開始泛黃。
時想想見識過情洲的浪漫,粉色櫻花裝點著道路和城市。
南音城的浪漫又給了她一種不同的感官。
她承認她骨子裡面大概也是個不追求生活儀式或者更多浪漫的女人。
至少在她看來,此刻的泛黃梧桐葉竟然比櫻花還要來得唯美。
稍微有些出神。
透過這時節景象,她想到了原有劇情應該發生的劇情節點。
席霽衍的27歲生日宴會。
今天10月23日。
儘管劇情已經徹底崩壞了,但生日宴會卻不會缺席。
“在想什麼?”
她看起來好像被什麼煩心事纏身,岑堯年選擇了問出口。
時想想壓下心緒,搖頭,“只是感慨,落葉也會歸根。”
岑堯年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她的身世。
岑家在中京權勢圈內的地位,那就是金字塔頂端下方的第一梯隊。
能拿到的訊息自然更詳細。
時想想從小就被抱錯流落在外,輾轉20年才回到家人親人身邊。
雖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可認祖歸宗後連半年時間都沒有,人又突然陷入昏迷成了植物人。
能甦醒過來.....
確實是奇蹟吧。
和她的經歷對比,岑堯年忽然發現,自己從小那些經歷又算得了什麼?
他竟然有些擔心,她的心理是否也出現了問題。
儘管他早就知道,她患有精神類疾病。
時想想岔開了話題,“我是第二次來南音城,上次過來都沒有好好欣賞這個城市。”
“各洲城都有其獨特的魅力,你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去欣賞。”
“是啊,還有很多時間。”
她已經不用再為了活下去而拼命奔波,努力算計。
她的壽命值也抵達了80歲。
但她還不能鬆懈,因為身邊的人壽命值還處於危險預警中。
不過比起處理自身的生存狀態,解救親人的任務並不算困難。
“岑老師,我覺得我們應該加快速度,一個小時不能抵達宿舍真沒有午餐吃。”
她說著,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兩人磨蹭的步行,已經用時27分鐘了。
說是用零錢打車,到底是沒有實施。
他們也沒有和其他嘉賓組結盟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