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了與陳一戰,已經從海山關調了七萬軍馬來,如今這些人估計也是回不去了,若是還要與陳國交戰,便要繼續調遣兵將,亦是隻能從北邊韓圖手上調人,韓圖是可以調人來,但是秦楚能答應嗎?
如今的情況是,燕國已經將楚國得罪了,若是再從北境防線上調兵,一旦兵力空虛而楚國來攻,韓圖如何應對?
北境楚國可不是陳國能比的,左右武衛已經是燕國的精銳了,與陳軍作戰也有不少的優勢,但是與剽悍的秦楚之人相比,那也是大大的不如的。
蕭鼎聽得張維這麼說,也是無奈沉默。
他不得不承認,張維說得有道理,燕國不是不能再戰,但是不宜再戰。
聶含山道:“陛下,張閣老雖然說得有理,但是陛下也要想想蒲州,好不容易將之打下來,如果變成一座座空城死城,那要來又有何用呢?”
李烜聽得三人的爭吵,一直保持著沉默。
他心中也很不甘心就這樣將人拱手送回,但是由不得不考慮現實問題。
一時之間也很是為難。
“罷了,此事暫時擱置,等衛國使臣到了,再議吧。”
“陛下...”聶含山還要再說,卻被李烜眼神止住。
“朕說,再議。”
“是。”聶含山只得無奈應道。
張維對著聶含山得意的挑了挑眉,聶含山只能無視。
下了朝,聶含山便一路來到天牢。
李修涯見聶含山這麼早就來了,笑道:“我說,這兒可是天牢,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便是想來就來的嗎?”
站在一旁的吳典獄聞言撇了撇嘴。
你也知道這兒是天牢?你還當這裡是天牢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的臥室呢。
聶含山沒有理會李修涯,轉頭對吳典獄道:“你先下去吧,老夫與他說說話。”
“是,聶師請便。”
吳典獄拱了拱手,恭敬離開。
李修涯見聶含山面色陰沉,笑道:“怎麼?心情不好?”
“沒有。”
“那就是碰壁了?”李修涯笑道:“讓我猜猜,今日是陳驁覲見的日子吧?”
“是,陛下的確召見了陳國皇子。”
“昨日聽岳父說的,陳帝估計還是想著將蒲州百姓要回去,對吧?”
“你知道?”聶含山狐疑的看了李修涯一眼。
“這又不難猜。”李修涯聳聳肩,“不過陛下肯定對此是猶豫不決的,但你呢,肯定是持反對意見的,對吧?”
聶含山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是燕國的一場大勝,若是將百姓放回去,那這一仗不就白打了?”
“怎麼能說白打了呢?那蒲州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