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鬧啊。”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眾人隨即循聲看去,臉色微微一變。
只見李修涯一身白色素衣,一手拖著上方印,一手拿著一柄長劍,就這樣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緩步走著。
“侯爺,金鑾殿上執兵刃,是否有些不妥了?”
李修涯如今權傾朝野,便是出來指責都不敢說太重的話。
李修涯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官員,不眼熟,便也沒有在意。
“本侯便是執劍上殿了,你待如何?”
“你...”
那人臉色通紅,完全沒有想到李修涯會這麼直接了當。
“莫說是執劍上殿了,本侯就是在這金鑾殿上殺人,你們又能奈我何?”
李修涯環視眾人,不住冷笑。
“放肆,李修涯,你以為你是誰?當著陛下的面,竟敢說這種大逆不道之言?”
本來這種話,誰說都沒問題,但是眾人尋聲看去,說話的卻是聶含山。
只見聶含山對著李修涯怒目而視,臉色微微扭曲,顯然是氣得不行。
原本大家還對李修涯的行為有些同仇敵愾呢,但是聶含山突然跳出來,反倒是讓眾人一臉懵逼。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兩人鬧掰了?
不科學啊,這也沒個預兆什麼的,這麼突然的嗎?
只見李修涯看向聶含山,哼道:“聶閣老,本侯叫你一聲閣老,那是尊你年長,別以為本侯就怕了你,本侯要做什麼,還輪不到聶閣老置喙。”
聶含山哼道:“李修涯你身為帝國重臣,如此跋扈犯上,豈能不知道這是死罪?”
“便是死罪,你們又有誰敢動本侯?”李修涯冷笑道:“天上地下,唯本侯獨尊,誰敢忤逆本侯,本侯就讓誰死,便是你,聶閣老也不例外。”
“你...”聶含山被氣得臉色通紅,伸手指著李修涯,身子都微微顫抖。
“你放肆!”
李修涯中重重的哼了一聲。
李閒出班道:“李修涯,當著陛下的面,你膽敢說這種無君無父,無法無天的話,就不怕陛下降罪嗎?”
“真正無君無父的人不是本侯!”李修涯猛的看向李兆,眼神之中殺機無限。
李兆被李修涯這一嚇,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少...少傅!”
李兆不明白李修涯這是怎麼了。
李修涯用劍指著李兆道:“先帝仁宗便是被李兆逼宮,最後氣死的,說本侯無君無父,這才是真正的無君無父!”
此言一出,李兆臉色瞬間煞白一片,群臣隨即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