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沒什麼好說的,還是那句話,別死了,別輕敵,別不自量力。”許天海提醒道,“你我都知道,這不是一場輕鬆的仗,必定會有人流血有人死亡,你們要活到最後,九赤耀陽不能少一個人。”
“嘖嘖,你現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雖然你聲音已經壓得很低了,但這種場合還是不合適,你知道,他們只需要拼命戰鬥就行,不要說些喪氣話,不然會死的更慘。”王毅狂反客為主的提醒道。
“道理我懂,算了,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們走好。”
“嗯,等著。”
“你也一樣。”
現在殘留下羊角村的只有光頭男要求留在這裡的部分人手,而且光頭男也不在,人數優勢、裝備優勢,這也許會是場很好打的仗,只是這些情報他們現在還都不知道。
譬如剛才所說,一直有人在局外注視著這場遊戲,看似是家園保衛戰,殊不知,確實他人眼中棋盤上上演的一場衡量輕重的遊戲罷了,並且遊戲的參與者還不少。
…………
久違的房間內,燈光能稍微亮些,這裡許久都沒有陽光照射進來過,讓這個看上去十分潔白明亮的房間缺少了一點更加純白的明鏡。
智者靜靜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瀏覽者電腦上的詳情資料。
不多時,有人打破了他沉浸在其中的快樂。
“老師你在忙嗎?”一道女聲傳來,智者放下了手中的筆,說道:“沒事,進來吧。”
這時從門外緩緩走進來了一個同樣穿著白色大衣的女子,快三十歲的樣子,但她看智者的樣子還是有些緊張。
“老、老師,這是今天覆印出來的報告……”
“嗯,放那裡吧,我一會看。”智者伸出手指道,女生有禮貌的應了聲,走進來把報告整理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不由得鬆了口氣。
“老師最近的工作好頻繁啊,我們都有些擔心您的身體。”
“這點程度還沒有那麼誇張,回去告訴他們吧,我會注意的。”
“嗯,還有就是老師,關於那個專案……我們商量了下,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是嗎,不妥就說明你們認為的是正確的,只不過這個地方並不允許正確存在,我們的目的也是為了看到生命的奇蹟,為此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哪怕它帶來了不可磨滅的災難?”
“那就讓我死後去地獄懺悔吧。”
“不,老師,這時我們一起做的,我們都有責任。”
“但我是發起者,你們是我的學生,而我是你們的老師,首先要清楚這點,然後再確定正誤,而且,我們不也達到了自己目的嗎?”
“難道說?!!”
智者嘆了口氣,又露出了一副肯定的表情說道:“生命大爆發,生命的奇蹟,生命的極限,我們要探索的就是這些,而既然我們已經達到了這個高度,既然它們已經達到了這個高度,它們就已經不被允許存在了,我們將它們創造出來,要麼學會控制它們,領悟其中的真諦,要麼學會毀滅它們,葬送著場天災人禍。”
“但是如果她失控了呢?她不應該…”
“母親會關心孩子,因為母愛,母愛是無私的,正因如此,這份母愛會保護它們,團結不同的它們,天上、地上、海里,而我們將利用這無私的母愛,讓它們走向毀滅,孩子,別被外表所迷惑——”
“哪怕她還是個披著人皮、,懵懂無知的小孩子?”
“……是的,哪怕她還是個披著人皮、懵懂無知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