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八點多的時候,白羽澤受邀前往見面,因為各種原因考慮,典莽和催洛兩人並沒有一同前去,而是各玩各的去了。
這段時間典莽也似乎和錯落有些形影不離了,對於典莽來說,能多交一個朋友是一個,兩人現在的關係比白羽澤和催洛的關係還要好,這點他倒是有些沒想到。
受邀前去的地方正是現任村長家,老舊的門屋裝飾、茅草棚,卻不失堅固與牢靠,門前柵欄上畫著各種各樣的塗鴉,大多是簡筆畫,天空、白雲、玩耍的孩子這類並不少見。
領路的年輕人到了村長家門口便先行告辭,白羽澤目送他離開後站在門口矗立,欣賞著這與眾不同的環境,在這周圍,時常有孩子在四周追逐嬉戲,歡樂的氛圍並不少見,偶然能聽見過往行人和孩童們的喧鬧聲,有了些不曾留戀的回憶。
白羽澤走上前見房門輕輕地閉著,並沒有上鎖,想了想便一把把門推開,裡屋的景象下一秒就全部映入了他的眼眸。
跟想象中的差不多,裡面的佈局和其他房屋並沒有什麼不同,根據引路人的指示,白羽澤在經過一扇扇房門後終於找到了會客室,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這裡的負責人,他的心裡甚至還有點小小的激動。
見這間房門也只是關著沒有鎖上,白羽澤站在原地重整了下腦中的思緒,向前一步禮貌性地敲了敲房門,開口道:“你們,有人在嗎?”
下一秒,裡面就傳出了一道深沉的聲音。
“門沒鎖,直接推門進來吧。”
“哦,好。”白羽澤應道,接著握著門握把把門輕輕向裡一推,門就被開啟了。
此時,在他的旁邊正坐著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壯漢,當白羽澤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眼睛也緊盯著白羽澤。
“你好,你就是這裡的村莊吧?”白羽澤反應過來後試探性地問道。
“沒錯,就是我。”壯漢直截了當地說道,“坐吧,不必擔心,我們的談話用不了多長時間。”
“嗯,謝謝。”說完,白羽澤在他的注視下走過去坐到了他的另一側。
這個房間的裝飾有點像是會客室,水泥制的地面、一張擺滿檔案的長桌,兩個佔用面積不大的真皮沙發,以及一座茶几,一眼望去,這個房間很明顯就是用來招待客人用的。
看完這些,白羽澤的目光又落回到了面前這個壯漢的身上,從剛才起這個壯漢也一直在打量著他,他的眼神說不上慈祥,甚至還有一點兇。
“別太緊張,又不是吃了你。”壯漢開口道。
“沒事,我不在意。”白羽澤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們的事我也以經營說了,昨天陳伯已經帶你們基本參觀過這裡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許,全名許天海,你可以叫我‘海哥’,我記得是三個人來著,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
“哦,他倆有事就不來了,你就當我是他們的監護人把,我會把訊息帶回去的。”白羽澤解釋道。
“那行,那我話就不多說了。”說吧,許天海從茶几下面取出三個單子放到白羽澤面前。
“把這個填一下吧,就在這填吧,沒有的就直接拿筆劃掉,填好後直接交給我。”
“這是?”白羽澤拿著單子看了看。
上面從上到下依次用筆寫著姓名、性別、年齡、從事職業等身份資訊,毫無疑問,這是一份資料單,白羽澤也明白了許天海的目的所在,都是為了瞭解到新來的人的身份資訊,所以才讓他們填寫的。
“我相信你也不瞎,上面的字肯定能看懂,筆在這放著,寫完了就放著吧,然後我再給你交代一下你們以後要在這裡乾的活。”
“行。”白羽澤說道,然後接過筆,在三個單子上分別寫上了自己、典莽和催洛的身份資訊,好在上面要問到的並沒有多隱私,不然就要去找催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