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詞很快將車開到了酒店樓下。
時渺看了看左右後,給任秋打電話。
“我們到了,你在哪兒?”
“我在門口啊。”
門口?
時渺又再認真看了看,直到任秋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才發現——眼前這個戴著帽子口罩,渾身遮得嚴嚴實實的人是任秋。
到了車上,任秋這才將口罩摘了下來,再重重的鬆了口氣。
“你還好麼?”
時渺坐在副駕位,往後遞了一瓶水給她。
任秋搖搖頭,“不用,我挺好的。”
“號都掛好了?”
“對……”
任秋的話音剛落,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上面的號碼讓她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睛更是瞬間瞪大!
鬱詞從鏡子中看見了她的表情,眉頭微微一皺。
任秋卻是沒有發現,她只專注於時渺的反應,確認她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後,小心翼翼的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任秋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你怎麼知道的?”
“我?我現在在路上。”
任秋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在靜謐的車廂中卻依舊無比可見。
“好,我知道了。”
說了幾句後,任秋結束通話了電話。
時渺有些奇怪的問她,“是誰的電話嗎?”
“沒……沒有。”任秋趕緊說道,“是我……老家的一個朋友。”
“哦,她知道你的情況?”
“是……不,她不知道。”
任秋那緊張的樣子讓時渺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再看向鬱詞。
——他朝自己挑了一下眉頭。
時渺頓時明白,也沒再問什麼,只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很快,醫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