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容既想也不想的說道。
時渺也沒再說什麼,只幫他將襯衫脫下。
當她準備幫他套上睡衣時,容既卻將她的手按住了。
“你希望我幫她?”
“嗯?沒有。”
時渺很快說道,“我就是……怎麼說呢?希望你能理性思考。”
容既皺起眉頭。
時渺抬起眼睛看他,“就好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當初我們所處的位置都不一樣,站在她的角度,其實她也沒有做錯什麼。”
“當然,我受到了傷害,但負主要責任的人並不是她,而且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當初說了放下,就是真的放下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站在商場上理性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不要因為過去而遷怒。”
容既垂眸看著她。
他也不回答,臉上甚至都沒有什麼表情,只定定的看著她。
時渺被他看的甚至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聽見我說的了嗎?”
“聽見了。”容既回答。
時渺這才放了心,但他的手依舊扣著自己的沒動。
時渺無奈的笑了一下,“你還要不要睡覺的?”
“當然。”
他嘴上這樣回答,手卻是將她手中的睡衣丟在旁邊,再抱著她坐在床上。
手扣著她的脖頸直接吻了下去。
在他的壓迫下,時渺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後仰,但他另一隻手很快摟在了她的腰上,將她一把撈了回來,鎖入懷中。
他的吻也順著落在她的耳邊,聲音呢喃,“三兒,你真的……太好了。”
……
第二天,時渺陪著容既前往他說的那個捐贈會。
她穿了簡單的白色套裙,頭髮原本是紮起來的,但在出門時,容既突然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伸手將她的頭繩扯了下來,說放下來更好一些。
然後,他就把頭繩收入了自己的掌心,怎麼也不願意還給時渺。
時渺搶不過他,乾脆也由著去了。
到了後,時渺才發現這捐贈會的模式要比自己想象的隆重許多,現場還有不少的媒體記者。
容既牽著她下車時,那刺目的閃光燈堪比巨星的紅毯。
時渺面上維持著笑容,私下卻是往容既的掌心捏了好幾下。
他也不說什麼,只微笑著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