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沒有。”
容既笑了一聲,說道,“還有,我們是誰?”
“你,還有熙熙。”
“她不是一直都站在你那邊的嗎?怎麼可能跟我一起瞞著你什麼?”
話雖然這樣說沒錯,但時渺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她還想說什麼,容既已經幫她將衣服整理好,又抓住她的頭髮,從衣領中拉了出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比賽如何?”
“預賽已經透過了,半個月後是初賽。”
“還是週末?”
“對。”
“到時候我帶孩子去看吧。”他說道,“今天還順利?”
“挺順利的。”
時渺的注意力就這樣被他帶走,一直到躺在床上,他在她身側看著自己的時候,時渺才想起他剛才的那個眼神。
說真的,就算知道他不是對著自己,但一想起他剛才的眸色,時渺還是有些害怕。
於是她說道,“容既。”
“嗯?”
容既的手正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勺,聲音溫柔,“怎麼了?”
“你不要幹什麼壞事。”她說道。
容既笑了一聲,“我會幹什麼壞事?”
“不知道。”
“我不會。”他說道。
“那你也不要瞞著我什麼,有事要跟我說。”
“我知道,快睡吧。”
容既的話說著,直接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時渺剛才明顯還想說什麼的,但此時在他的安撫下倒也慢慢安靜下來,呼吸也變得均勻。
容既眯著眼睛看她。
——他當然不會做什麼壞事。
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那些人……也是罪有應得。
果然,他還是消沉太長時間了啊。
這些年他做了不少慈善,也接受過不少採訪,公眾對他的形象就這樣變成了一個謙遜隨和的老好人。
以至於某些手腳應該發爛的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動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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