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樂池的想法卻是和她不一樣,一聽著就忍不住鬆了一大口氣,“太好了,總算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今晚可要好好歇歇。”
“還是不可放鬆警惕。”伊嵐峰盤腿坐到了陸樂池身旁不遠,長劍也擱在了一旁,靜心打坐,又接著道,“這裡正處於後林中心,是妖物最聚集的地方。夜晚易遭偷襲,莫睡得太沉。”
“啊?那豈不是還睡不了好覺。罷了罷了,我看啊,還是等出了禁地再想休息的事吧。”
陸樂池撇了撇嘴,伊嵐峰聽著,忍不住抿嘴笑了一聲,視線朝著雲夏的方向看了過去。
三天了,他都不記得他們打了多少場架。
連陸師弟一個男子都有些受不住,可那邊的雲師妹卻好像無事發生一般,還是那麼精神,似乎都比沒進林子的時候還要神采奕奕。
有時候,真容易忽視掉她原本還是個女子的事實。
若是換了其他師妹,即便不害怕掉淚,也不至於像她一般,見著妖物就好比豹子見著鹿,兩樣冒著精光。
就連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歇息的時間,她卻絲毫不在乎身上的汙漬,反而先擦劍起來。
伊嵐峰禁不住開口又接著問道,“雲師妹的性子是一向這麼古怪嗎?”
說到雲夏上頭,陸樂池好像一下就開啟了話匣子,看著雲夏的嘴角彎彎得柔和得很,也沒剛才那樣的疲憊神色。
“她啊,以前還好,溫柔乖巧。但後來不是受傷失憶了嘛,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性子也奇怪了不少。不過說實話,我覺得現在的她更好,喜怒形於色,有話就說不開心了就罵,不像從前,總怕拖累我和花晴,只知道把委屈裝了自己一肚子。”
“我記得,靈宮之中,她似乎就與你和花師妹交好。”
“嗯。師兄你也知道的,師妹以前年年都是末名,師兄弟們嘴上不說,心裡都瞧不上她,自然不願意和她結交。至於現在嘛,就師妹那個脾氣,不熟悉的人也確實不願意走得近。幸好,她也不在意這些。”
“那她這個脾氣,你與花師妹就受得了?”
“習慣了嘛。”
陸樂池嘿嘿地笑了兩聲,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笑容十分憨厚。
“你別看師妹嘴上不饒人,其實她心裡明亮著呢。就好比殺那樹妖的時候,你們只覺得她棄了陣法置同門不顧,但師兄一定沒注意吧,師妹飛過去的方向一直是在樹妖殺招的前面,便是能確保我們三人不會有性命危險。”
“似乎確是如此。”伊嵐峰沉思了一刻,點了點頭。
“還是你有見識。”雲夏打了個響指,從行囊裡掏出了烈焰鼎來,眉頭微微挑了挑,“兩位同門,要不要……來幹票大的?”陸樂池的想法卻是和她不一樣,一聽著就忍不住鬆了一大口氣,“太好了,總算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今晚可要好好歇歇。”
三天了,他都不記得他們打了多少場架。
連陸師弟一個男子都有些受不住,可那邊的雲師妹卻好像無事發生一般,還是那麼精神,似乎都比沒進林子的時候還要神采奕奕。
有時候,真容易忽視掉她原本還是個女子的事實。
若是換了其他師妹,即便不害怕掉淚,也不至於像她一般,見著妖物就好比豹子見著鹿,兩樣冒著精光。
就連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歇息的時間,她卻絲毫不在乎身上的汙漬,反而先擦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