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妙:……
她只是往旁邊走了走而已……
這要是她沒有躲開,就憑白小七這股狠勁,是想命喪在她的古箏上嗎?
拜託。
白小七她自己不想活了,也要問一問她顧妙妙願不願意“被迫”成為殺人犯呢。
“怎麼回事?”
白小七從舞臺上摔下來,周圍的人自然也都聞聲而來,關切的詢問著。
看著那麼多人過來關心自己,白小七的心中又生了一個計謀。
她捂著自己滿是血的嘴巴,用手指了指顧妙妙。
“是她,是她推了我。”
人,通常都會同情弱者的。
尤其白小七還是T樂團的成員,老闆又是京都葉家的二小姐,大家自然都會站在白小七這邊,指責顧妙妙。
“為什麼要推人?”
不等顧妙妙開口,歐陽琪就率先開了口。
“胡說八道!誰都可能推人,我……”歐陽琪連忙將“師父”二字嚥進肚子裡:“我看這位小朋友都不可能推人!”
眼看著他師父就要登場,他也準備來一個熱烈的歡迎儀式,誰料就聽到這邊有了慘叫聲。
連忙趕到,就聽到這個白小七誣衊他師父!
哼!
古箏彈得不好,人品也這麼差,回頭他就讓節目組將這個愛豆明星給開除了!
顧妙妙給了歐陽琪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插手。
她是他們的師父,只有師父給徒弟收拾爛攤子的,哪裡有讓徒弟給師父收拾爛攤子的道理?
接收到了顧妙妙的眼神,
顧妙妙面對工作人員的質問,只是輕飄飄的反問了一句。
“難道你們的攝像機就沒有拍下來嗎?”
工作人員的臉色白了白。
顧妙妙不提,他們倒是忘記了。
主持人這個時候也開口說著:“這位‘妙不可言’選手說的對,我們看一看攝影機就知道了。”
舞臺的上下入口處,就有兩個攝像再跟拍,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不記錄的。
於是,眾人開始倒騰著攝像機的記錄。
這一看,誰說謊話,誰是真話,自然一清二楚。
本來那些站在白小七那邊的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又尷尬又無語。
歐陽琪則是冷哼了一聲。
“滿嘴謊言!”
話落,為了便轉身離開。
他要趕緊回到座位上,如果不是因為氣氛不適合,他真的想要讓主持人快點開始走流程,他要聽顧妙妙彈古箏!
顧妙妙在歐陽琪走後,則是低頭看著地上的白小七,冷漠地說著。
“你受傷,作為一個正常人,我應該心疼你才對,可是這位選手同志,現在是法治社會,天眼時代,尤其是這個節目,處處都是攝像頭,你覺得你的一言一行不會被攝像頭記錄嗎?最後,我再和你說一句,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說完,冷漠走上舞臺。
看著顧妙妙孤傲的背影,白小七的心裡又氣又惱。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