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澤爾聲容並茂:「請你不要趕我走,我要跟著你學醫,掃地洗衣服我都幹……」
向思月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師父?
段天?
巴澤爾的師父是段天?這怎麼可能?
無數人目瞪口呆,巴澤爾的師父,竟然是他們看不起的段天?
巴澤爾可是國際一流醫療隊啊。
向思月和沈小妤一臉絕望完蛋了。
「啊喲,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忽然,巴澤爾的乾嚎戛然而止,然後拉著段天就往向文博那邊走。
「師父,這位是向先生,他病得很嚴重,很奇怪,我沒辦法了,麻煩趕緊看一下吧,否則他真的快要死了。」
朱初露目瞪口呆,向思月如遭雷擊,向文博震驚得好像都忘了疼痛。
一時間,他們三個互相看了看,又一起看了看段天,目光復雜。
過了一會兒,朱初露一腳揣在沈小妤的身上:「把支票簿拿出來。」
沈小妤踉蹌一下摔倒,但是卻不敢有絲毫怠慢,都不等自己完全摔倒在地上就開始動手去找支票簿,等到她完全摔倒的時候已經找到了,就那麼躺著就趕緊遞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都是你們耽誤了我老公的病。」
朱初露一把拽了過來,罵道:「要是我老公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全都要陪葬。」
沈小妤眼皮一跳,身子一軟,再也起不來了,索性就那麼長條條地躺地上了,眼裡盡是絕望。
朱初露啐了一口,然後回頭對著段天一揚支票簿:「姓段的,別說廢話了,沒人是不愛錢的,而我們向家不缺的就是錢。」
「你直接說吧,到底要多少錢才能給我老公治病?」
「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段天冷笑道:「只可惜我這個人不喜歡錢,早就跟你說了,想讓我給你老公治病就在杏懸濟閣前跪一天,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朱初露怒道:「段天,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嗎?這只是我的條件,聽不聽隨你。」
段天說著來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如果你不跪的話,向文博真的死了,你可能不太好繼承他的家產,所以我勸你還是跪了吧。」
段天說完,一把甩開了巴澤爾的手,轉身就要往醫館裡面走。
巴澤爾雖然不是神州人,不懂神州的風土,但是再不懂也能看得出來現在的局面,一張俊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師父明明就是不想給這個人治病……」
「但是為什麼呢?懸壺濟世不是神州醫生的職業操守嗎?」
巴澤爾感覺自己的腦子忽然不夠用了,很快,他一拍腦門有了決定:「師父做得對!」
他快步追上已經離開兩步的段天,那樣子就像生怕家長走遠了的三歲小孩。
「你……」
朱初露神色大變,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姓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