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迷迷糊糊中覺得身體有些重,方簡寧轉過臉去,視線裡赫然出現了一張俊美的臉,方簡寧一愣,猛然坐起身來。
薄司恆也被驚醒了,看到方簡寧緊緊抱著被子,一臉震驚的望著他,他慢慢做起來,不緊不慢的說到:“怎麼了?”
“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感覺到被佔了便宜,方簡寧又羞又怒,何況兩個人還在冷戰期,方簡寧更覺得窩火。
“呵!”
薄司恆揉了揉眼睛,笑了起來:“難道不是你邀請我來的麼?”
“你說什麼?我邀請你的?”方簡寧幾乎要被這句話氣死,抓起枕頭就直接砸在了薄司恆身上:“薄司恆,你這傢伙,還要不要臉了?”
“哎,你幹嘛?”
薄司恆一邊抬手阻擋方簡寧的攻擊,一邊還扯著被子往方簡寧身上蓋,生怕她受涼感冒了。
倆個人打鬧了一會,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之前憋在心裡的悶氣,很快也就消散了。
“你說的花呢?哪裡有?”
開啟門,方簡寧伸著腦袋往外看一眼,又扭頭瞪著薄司恆:“還冤枉我,分明就是你自己半夜偷偷跑過來的!”
“明明就是你用玫瑰花瓣引誘我來的,還故意不鎖門!”薄司恆信誓旦旦,也從房間裡彈出頭來,頓時傻眼了。
只見走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不多啊,我昨晚明明看見的……”
“就不能承認自己內心的想法嗎?”
見身後的方簡寧抱著胳膊,一副“抓包”的驕傲表情,薄司恆無可奈何,只能笑著點頭:“好好好,是我沒出息,是我想你,又不好意思說,所以才大半夜偷跑進你房間的,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兩個人肩並肩下樓,家裡的氣氛似乎多了一絲熱鬧和曖昧。
卻沒注意到,就在走廊的另一個角落,藏著三顆毛茸茸的小腦袋,眼珠子滴溜溜的目送著兩人下樓,三個小傢伙捂住了偷笑的嘴,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玫瑰花瓣。
計劃成功!
三個小傢伙偷偷擊掌,對於事情的走向很是滿意。
這天,薄司茵正在酒吧百無聊奈的喝酒,許邵寒最近很忙,忙到已經沒有時間陪伴她了,她也總不能總黏在他身邊,家又不能回,只能一個人出來走走。
就在薄司茵覺得很是無趣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她的目光跳了跳,猶豫了一下,接了。
“死丫頭,你還想在外面死多久?還不回來?”
接聽電話後就聽到薄父惱羞成怒的聲音,薄司茵皺起眉,直接按掉了電話,還不解氣,乾脆直接把手機電池扣下來,隨手一扔,又開始喝起酒來。
口口聲聲說疼愛自己的父母,卻在她的婚姻大事上那麼固執迂腐,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抓著二十年前的娃娃親不放,這讓薄司茵心裡覺得又窩火又可笑,一杯接著一杯喝酒,不一會兒就有了醉意。
搖晃了下發暈的腦袋,薄司茵站起身來,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