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遇襲,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去的車上,薄司恆終於有時間仔細詢問方簡寧下午發生的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剛從公司大樓走出來,一個人突然就衝了過來,想向我潑硫酸,幸好安霆及時出現了,他把我拉開了,還受了傷!”
“什麼人?”
方簡寧搖搖頭:“我不知道,只看見是一個毀容的女人,她的反應很迅速,有特意訓練過的痕跡……她好像很恨我,可是我印象中沒有跟這麼一個人打過交代!”
“毀容的女人?”
薄司恆也微微皺眉,開始回憶自己是否接觸過這麼一個女人。
方簡寧苦惱的低垂著頭,又將自己過往經歷在腦海中一一過了一遍。
“對了!”
忽然,方簡寧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那個女人,我們見過的!”
“什麼時候?”
“那天在醫院的時候!”
見薄司恆還是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方簡寧繼續補充道:“就是那天思瑤出院的時候,我們走到醫院門口,我被一個人撞了一下,差點摔倒,還記得嗎?”
薄司恆開始回憶起那天的細節,“你是說……那個撞到你的人?”
“對,就是她!”方簡寧篤定的點頭:“雖然那天她包裹的很嚴實,但是我還是不小心看到了她半張臉,就是那用的,佈滿疤痕,沒錯了,就是她!”
“知道了!”
薄司恆點頭,撥通了姜聰的電話。
“去查一下十八號懷德路醫院所有患者的就診記錄,找到一個滿面傷疤的女人,搞清楚她的身份!”
掛電話之前,薄司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說到:“給我繼續查那個安霆!”
掛了電話,薄司恆雙手握緊方向盤,開始加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融心裡的憤懣。
方簡寧靜靜的坐在他旁邊,抿著嘴唇沉吟了一下,才試探著小聲開口說到:“沒有必要把安霆也查的仔細吧?”
“誰說沒有必要了?”薄司恆恨恨的在方向盤上拍巴掌:“這傢伙挖牆腳都挖到我頭頂上了,我倒要好好看看,他到底哪來的底氣!”
知道此時的薄司恆正在氣頭上,方簡寧也沒再多說,扭過頭去,算是預設了他的舉動。
不過,老實說,她其實也挺好奇安霆的身份的,透過這麼久的接觸,她越來越感覺到安霆身上總是透著一股令人難以捉摸的神秘。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薄司恆回書房處理事情,方簡寧上樓,打算通知薄母他們打算再次搬家的事情。
上次搬家,伯母已經很不高興了,不知道待會兒又是怎樣的一場腥風血雨……
方簡寧默默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往薄母的房間走去。
剛走到薄母的房間門口,透過虛掩的房門,不經意的看到菲菲正坐在薄母的床邊跟她說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