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的朝樓上看了一眼,然後又馬上將目光收了回來。她心中也明白,秋澤銘死了,恐怕莫蓓穎很快就會提出解除婚約,她也將不再是秋家的人。那麼,不管她偷多少
個男人,自己都沒有資格管了。
微微嘆口氣,在莫蓓穎的引領下,走進了大廳。
兩人坐了下來,看著莫蓓穎去忙著幫他們泡茶去,回頭對望交換著眼神。這倆人已經心有靈犀,一個眼神便能讀懂對方在說什麼。
李師師點了點頭,秋光雄搖了搖頭。
李師師皺了皺眉,秋光雄嘆了口氣。
這一切都是無聲無息中完成,在莫蓓穎將茶水和乾果擺在他們面前時,他們已經停止了交流。
“你坐吧。“李師師主動開口,反客為主的說道,聲音中透著一股蕭瑟冰涼,還有絲絲的無力。
“恩。“莫蓓穎點點頭,溫順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心中卻在想著:今天這對夫妻來自己家,究竟是要做什麼?
“你,還好嗎?“李師師突然語氣一凝,卻有點淚眼婆沙的問道。她仔細觀察過莫蓓穎臉上的表情,沒有意思痛苦,剛才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的。女人是最敏感的動物,她早就看出來莫蓓穎對於秋澤銘死亡這件事情的反應很冷淡。
莫蓓穎抬頭看了李師師一眼,又低下頭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我……“莫蓓穎低著頭,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好,還是不好。這個問題,根本就無法回答。
難道要告訴他們,自從秋澤銘死後,自己反而過得更好?哪怕自己表現不出那種痛苦來,至少得裝一下啊。他們秋家族的勢力那麼大,莫家已經隕落,只是一個非常沒落的小家族。
雖然莫蓓穎也明白秋光雄在秋家並沒有啥地位,但是長久在交際圈的她,可是很清楚李師師背後的李家啊。
李師師看了莫蓓穎一眼,也嘆了口氣。
她很明白,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要質詢莫蓓穎什麼。畢竟需要莫家幫忙的事情不好直接提出來,李師師便和莫蓓穎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這讓莫蓓穎更加疑惑,今天她們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而此時,我還在跟沈軼打情罵俏,不亦樂乎。
“你說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圍著你轉,你到底怎麼想的呀,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排第幾?”沈軼靠在我的肩膀上撒嬌道,“你要是一直這麼下去,這麼多女人還不的天天爭風吃醋,要是在家裡,估計早就鬧翻天了。”
我心裡卻不這麼想,“這你可就錯了,想我林坤在家有三妻四妾,又有哪個說要上房揭瓦?”
“你聽沒聽過唐朝杜牧的一首詩,叫做《為人題贈》,詩云:‘緑樹鶯鶯語,平江燕燕飛’,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緑樹鶯鶯語,平江燕燕飛?”我又不是傻子,哪裡會聽不出來沈軼的意思,這分明是在說我身邊妻妾成員、鶯鶯燕燕嘛。宋代朱淑真在《謁金門·春半》詞中所道:“好是風和日暖,輸與鶯鶯燕燕。” 元張可久也說:“風風雨雨清明,鶯鶯燕燕關情。”這鶯鶯燕燕就是喻指眾多的姬妾。
“詩人老去鶯鶯在,公子歸來燕燕忙。”不過,沈軼這話倒是說道了我心裡去了,“沈老師,您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但是我能有啥好辦法啊,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我可不願意,舍魚而取熊掌。”
沈軼白了我一眼,緊緊抱著我,說道:“你可真貪心。”
我摟著沈軼,說道:“我就是貪心了,我不僅貪戀你的人,還貪戀你的心。”
沈軼嬌魅一笑,說道:“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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