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

因為……

“我說了你是大寶貝，對我來說是天大的寶貝。”蛇棺笑意漣漣的說著，一雙桃花眸亮若星辰。

“行，你不說就不說，別給我整這套，你贏了。”我摸了摸渾身的雞皮疙瘩，甘拜下風道。

大寶貝，我還心肝甜蜜餞呢。

真是不嫌惡心。

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後，我正色道：“我要走了，既然我已經得到力量了。現在該出去了，不然他們會起疑的。”

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用起疑這兩個字。

畢竟……

但用了就用了吧。

“出去後，不要告訴他們這裡其實是我的真身。”蛇棺也隨之恢復了肅然道。

“嗯，我明白，我不會。”

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但是……

“你想問什麼？”見我猶猶豫豫，蛇棺索性自己開口。

“我……”猶豫了半響，我還是如實說道：“他們說有本書上寫著，困龍棺出，則蛇棺不可出。若蛇棺與困龍棺同出。便陰陽顛倒，猶如鼠吃貓，魔降神，四象崩塌，天地重歸混沌。”

“所以呢？”蛇棺看著我問道。

我抬頭與之對視：“你真的會是那個引發滅世的人嗎？”

黃攻玉曾親口說過，蛇棺的出現便是滅世之兆的開始。

那……

“如果我說是，你會殺了我嗎？”讓萬萬沒想的是，蛇棺竟然如此問。

而且他問就問吧，人還上前了幾步。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千里送人頭嗎？”我趕忙往後退，生害怕跟他發生任何的接觸。

看到我如此模樣，蛇棺忍不住笑了，不是最初那種華而不實卻沒有真心的笑。

這次，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很開心。

以至於我竟被這真誠且好看的笑容給晃花了眼。

“不逗你，放心我不是，也不會是我。”蛇棺收斂了笑容，正經道：“只是秦棠棠那本書上說的也許沒錯。但我是正兒八經的蛇棺，並沒有逆天而出。那我不逆天，只能說明有人逆天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皺眉望向蛇棺，心中有種不好的想法萌生。

蛇棺一如既往的直接：“你說呢，秦棠棠書上都說了，困龍棺出，則蛇棺不可出。如果我的出現是合情合理，順應天意的。那誰的出現不合情合理，不順應天意呢？”

困龍棺？

“你是在說有問題的是白華和應龍？”我反應過來後，搖頭道：“蛇棺，你這挑撥離間的手法，未免也太粗糙太低劣了。”

他都不需要含蓄下，鋪墊下嗎。

再不濟也要逐個擊破吧，就這麼把白華和應龍一網打盡。

他覺得我會信？

“你不會信。”蛇棺笑著接過我的話。

而當我正想要說，他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的時候。

豈料，蛇棺竟又道：“但信與不信又有什麼用呢。秦棠棠真相就是真相，不管隱藏的多深，都真相大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