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添,你別鬼鬼祟祟不出聲,我知道是你。”
蘇姣姣朝著院內大喊,卻沒有人回應,偶有枝頭的寒鴉悽切,打破這片沉默。
“秦添,若是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的人都殺了。”
蘇姣姣猶記得掏出心臟扔地上的瞬間,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而某人除了啞然震驚,什麼都沒說。
反正上次掏了顆心臟生命值還在,蘇姣姣滿當當以為可以繼續血腥下去。
【宿主,不是所有婢女都該死。】
其實死神系統也對原主的仇敵做了分類,比如說被收押至此的女奴們,也就那麼兩三個罪不至死,一旦選錯了物件,無疑蘇姣姣是第一個遭殃的。
蘇姣姣大膽猜測:這群婢女既然是秦添這兒的,那麼他肯定知道這些人的身世。
她激動地一跺腳,沒錯,這些人身世捋明白後,再去追查真相不要太輕鬆。
“什麼人?”
蘇姣姣正為自己的機智點贊,耳邊傳來個雄渾的男聲。
不是秦添,不是鬼麵人,更不是羅琛和司邇利。
“秦添?”蘇姣姣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是秦添也得給炸出來,她可不想再受脅迫。
當雄渾嗓音慢慢走出,下巴都快驚掉了,悶聲呢喃著,“你是……月……月禾!”
嶽禾又是哪位?
短短三日,蘇姣姣已經接收了很多人名,以及相關的背景資料。
可蘇姣姣發現卻沒有一個姓“嶽”的。
蘇姣姣本能地搖頭否認,“你認錯人了,我本家—姓司。”
蘇姣姣思前想後,暫時搬出丞相來應對。
考慮到那位“活閻羅”有不少仇家,她以為司邇利是好一點的護身符。
但蘇姣姣並不知道,那人口中的“月禾”恰是司邇利的一段白月光。
“司?”
“那個混賬東西!”那人突然就嚴肅了起來,閃到跟前,滿目瘡痍。
“你是誰?”蘇姣姣卻有異於常人的鎮定,不僅沒有被醜陋的外貌噁心到,而且走上前細細觀摩了一番。
“你……”那人想伸手去摸她的臉,又緩緩收回了手。
對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有這樣輕浮的舉動,他覺得很不妥當。
“我,到底像誰?”
蘇姣姣幾乎可以斷定“嶽禾”和原主有血緣關係,而一旦這層窗戶紙被捅破,多少冤案要浮出水面。
那人卻是搖頭呢喃著,“你不是她,孽緣、孽緣啊!”
蘇姣姣急於證明自己的猜想,抓著那人的手逼問,“說,你口中的那個名字,和程傢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