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臣雖有心勸他,卻也只能作罷,感情,只有自己才能徹底走出,而這個時間,或許很短,或許需要一世!
一罈酒,轉眼下肚,安寧宇臉色潮紅,視線已經漸漸模糊,只有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送到唇邊,中間燕九臣數次要奪他酒杯,卻都被他推開,最後也就只能作罷。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喝就算了,非拉著晨風一起喝!而晨風被逼無奈,又不能拒絕,只能陪著他你一杯我一杯,或許是這裡酒的度數偏高,晨風感覺他的喉嚨和胃燒的難受,很快他已經喝的視線徹底模糊。
眼見晨風還是一杯一杯的喝下,燕雪舞對安寧宇已經生出一絲絲厭惡。
“蓉兒,你去,找人奪了他的酒杯,然後找輛車把他放到車上。”
“是公主。”
沒一會,在兩名禁軍的攙扶下,喝的爛醉如泥的晨風被二人帶上剛叫來的馬車。
到了車上,晨風搖搖晃晃就要走出車外喊道:“別走,我……我還能喝。”
隨後轉眼倒在車內,睡著了,車伕將其帶到府後人少的一處樹林,停了下來。
現在的安寧宇還能聽得到?早就已經趴在桌上睡的死死的,只有嘴裡還在不停喊著雪舞。
雪舞站起身來道:“蓉兒,我們走。”
轉身對安君德行禮道:“宰相大人,雪舞宮中還有事,先行告退,不必送。”
安君德起身道:“公主殿下慢走。”
說完在焦急之中,緩緩走出相府。
在遠離府門前的人群后,雪舞小跑了起來,她很擔心車中的晨風。
來到車前車伕立刻爬在地上。
“草民叩見公主殿下,殿下千歲。”
雪舞道:“起來吧,他怎麼樣了?”
“回殿下,已經睡過去了。”
“我看看。”說完她掀開車簾進入車中,進入前還沒忘囑咐道:“蓉兒,讓禁軍封鎖周圍路口,禁止任何人過來。”
“是,公主。”
隨後,燕雪舞帶來的十餘名身著威武的禁軍,分散到路口。
車中晨風正躺在地上酣睡,雪舞玉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柔聲道:“晨風,我們又見面了,只是沒想到這次會是以這種方式。”
“你知道嗎,自從上次分別,雪舞日夜思念你,你讓雪舞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她將晨風摟入懷中深情道:“晨公子,如果你有什麼心事,可以說給雪舞聽嗎?雪舞願意做那個傾聽者,也願意幫你解決所有問題……晨公子,就讓雪舞來幫你吧。”
晨風似乎聽到了她的話,竟開口斷斷續續地說道。
“土家堡……”
雪舞附上耳朵,細細聆聽輕聲道。
“公子,你說吧,雪舞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