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驚訝,“你又睡過頭了?”
李應棠正靠在床頭上看那本“腹黑書生俏男狐”,見他醒了把書放到一邊,側過身親了親他。
“沒有,特意留下來陪你的,昨夜累著你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公儀琢臉一紅,大清早的就開始瑟瑟。
他小聲道:“腰痠。”
李應棠笑了一下,伸手給他揉腰,公儀琢靠在他胸前,控訴道:“你先前說,我說不要就不做了。”
可是昨晚根本就沒有聽他的,他越說李應棠還越來勁。
李應棠笑道:“昨夜真怨不得孤,玉奴比這書中寫的男狐還勾人的緊,說著不要卻纏著孤的腰不放,孤又不是那假正經的書生,怎麼把持的住?”
公儀琢剛醒,手腳酸軟來不及伸手捂他的嘴,就這樣讓他把話都說完了,埋在他胸前的臉紅透,李應棠都感覺到了燙。
他撩開公儀琢落在臉頰旁邊的頭發,看著他通紅的耳尖,湊近道:“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
公儀琢羞恥的腳趾都蜷了起來,他醒的還是太早了,就該熬到李應棠走了再醒。
雖然他硬是沒說,但沒說也是一種回答,李應棠繼續給他揉腰,“困的話就再睡一會兒。”
本來是還能再睡一會兒的,但是被這麼調戲了一番,哪裡還睡的著。
公儀琢搖了搖頭,“現在天都亮了,你待會兒走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現在滿皇城都在傳他們兩個的流言,就連宮中也是,要是有人看到他從孔雀宮中出去,不知道又要傳出來什麼。
太子夜宿孔雀宮什麼的。
雖然事實確實是這麼個事實,怎麼好叫別人總是八卦。
李應棠無所謂道:“看到就看到了,能耐孤如何?”
公儀琢:……李靖瑜那個當皇帝的都沒有那麼他這麼拽。
李應棠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親了親他,“等越廷處理完豫州春汛回來,孤就把裕王收拾了,不必擔心。”
到時候說不定還能一起收拾了李靖瑜這老皇帝。
系統突然跳出來提示道:“任務進度已達到百分之八十,獲得進度達成獎勵共八千點。”
公儀琢:……躺在他身邊笑的濃情蜜意的這人腦子裡面到底想了些什麼?
是想把他的皇帝老子直接殺了不成?
兩人在床上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就起來了,采薇聽到動靜進來,看到李應棠還在驚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小下而已,很快就坦然接受了。
以後這樣的情況應該會越來越多,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她收拾好床鋪準備給公儀琢梳頭,卻發現她的活已經被李應棠取代了,就唇角帶笑退了出去。
要多準備一些早膳才行,不然不夠吃的。
李應棠見公儀琢坐在梳妝臺前梳頭,心中一動就走了過去,接過梳子幫他梳。
公儀琢的頭發很長,但是又黑又順發質極好,烏黑柔順的發絲搭在他雪白的面板上時格外好看,就像是綢緞一般,只是做起來的時候有些不方便,總是會不小心壓到。
李應棠幫他梳順頭發,牽起一縷親了一下,“好香。”
從鏡子中看到了他動作的公儀琢:……好變態。